一進部落大門,炎烈就四肢一軟,跪了下去。
但最後關頭,他還是穩穩支著自己的身體,讓彎彎沒有同他一塊兒摔倒。
強忍的癢感像是爆發的火山,一鬆懈下來,他再也無法抵禦。
他不停地在地上打滾兒,用爪子撓自己,撓得血肉模糊。
白彎彎用力拽住他的爪子,心疼得不行,“炎烈,你忍著點,不要再傷害自己。”
金蒼也從石牆上下來。
看著白彎彎一家為了他們部落,傷得傷,昏迷的昏迷。
他心中十分過意不去,“彎彎,我黃金獅部落永遠對你和你的獸夫敞開大門,你們永遠是我們一族最尊貴的客人!”
隨著金蒼族長的話音落地,周圍的獸人們發出一聲聲嘶吼,似乎在回應,也像是在對他們進行感謝。
白彎彎顧不上彆的事情,匆匆對族長道:“族長,能麻煩您讓雄性們把我的獸夫們送回去嗎?他們現在的情況不宜在雪地裡久留。”
回去後,她也好照顧他們。
大門外,熊族的獸人佇立一會兒,和黃金獅們對峙片刻,就轉身離開。
沒了後顧之憂,金蒼立馬吩咐金嶽派人將白彎彎的獸夫送回去。
不一會兒,白彎彎的三個獸夫都被抬起來,送回她住處。
金翊聽到動靜勉強起身,走到門口,看到的是白彎彎遠去的身影。
他們離開時,他重傷昏迷,等醒來時,從父獸嘴裡得知她在大雪天裡,不懼嚴寒,離開部落,冒著危險去尋找她的獸夫。
“金翊,你告訴父獸,你喜歡白彎彎嗎?”
父獸的話似乎還在耳邊。
他喜歡嗎?
是喜歡的,早在獸潮和她朝夕相處,共赴患難時就已經喜歡上。
他沒有回答父獸,父獸隻是歎了口氣,“你再好好想想,現在想清楚了一切還來得及,父獸活了這把年紀,還沒見過能為自己雄性做到這種地步的雌性,能做她的獸夫,是所有雄性的福氣!”
目送白彎彎的身影去得遠了,他再也撐不住,喉間劇烈咳嗽。
巫醫聽到響聲,立馬轉身來扶他,“少族長,您傷勢很嚴重,必須臥床養一段時間,不能受寒吹風。”
金翊被強行摁回床上。
白彎彎跟隨黃金獅們一塊兒回到住處。
聽到動靜的石花開門迎接。
在看到燭修他們三個雄性的狀況後,臉色急變,趕緊在人群裡搜尋白彎彎的身影。
在看到她後,明顯鬆了口氣,迎著寒風疾步朝她走來。
“姐姐!”
她沒多問什麼,隻是緊緊握著她的手給予安慰。
白彎彎勉強擠出一分笑容,回拍她的手,“彆擔心,我沒事。外麵冷,咱們進去吧。”
辛豐和炎烈還是清醒的,很快變成人形躺回床上,為了方便照顧,她讓兩人躺一個屋裡。
一個躺在石床上,一個躺在沙發裡。
最為難的是燭修。
黃金獅們使出九牛二虎之力才將他的獸身抬進屋裡。
而他的獸人就占滿了整整一間屋。
“謝謝你們了,剩下的我自己來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