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彎彎衝他們微笑表示感謝,本以為他們可以離開了。
沒想到好幾個雄性欲言又止,眼神灼熱地盯著她。
“白彎彎雌性,我是黃階雄性,現在你的三個獸夫都受了傷,我想成為你的獸夫,留下照顧你們。”
“我也是,白彎彎雌性,我也一定會像你的獸夫們一樣愛護您,照顧您,您能給我一個機會嗎?”
對這些黃金獅們,白彎彎其實印象不錯。
這裡雖然是一妻多夫,但她也不想隨隨便便和人結侶。
“抱歉,我暫時沒有結侶的打算,你們的心意我無法回報。”
雄性們臉上紛紛露出失望的表情,但並未為難強迫她。
“白彎彎雌性,不著急,你可以再考慮一下,雖然你暫時不接受我成為你的獸夫,但如果你有任何需要的地方,都可以找我,我會幫您的。”
好說歹說,白彎彎終於送走了他們。
回頭看到家裡三個受傷的雄性,她先去看了看燭修,發現他除了沒有意識,呼吸平穩,似乎真的隻是冬眠而已。
確定燭修的狀態正常後,她才走向另一間房裡。
炎烈的喉嚨裡時不時地傳來痛哼聲。
白彎彎疾步走過去,抱著他,又給他塗抹了一層金瘡藥,“彆抓了,你要是受不了抓我吧。”
炎烈的意識還沒渙散,他怎麼舍得抓她?
“彎彎,你彆靠近我,我怕自己不小心傷了你,我忍忍……總會熬過去的。”
炎烈掙脫開,將臉邁進抱枕裡,實在忍不住還是會伸手撓。
看完炎烈的傷後,她又立馬轉身去檢查辛豐。
辛豐的傷勢是她幾個獸夫裡最嚴重的,不止身上好幾處撕裂傷,肩上還露出了骨頭,腳也跛了。
她握住他的手,還沒說話,辛豐反而衝她虛弱一笑,“我也沒事,這點傷養幾天就好。”
白彎彎搖頭,“怎麼可能養幾天就好,你躺著彆動,我給你上藥。”
比起燭修和炎烈的情況,辛豐的傷勢最重,卻也是最好處理的。
她先兌換了酒精給他消毒,等消毒完成後,迅速抹上極效金瘡藥。
漸漸地,那些猙獰流血的傷口就像覆上了一層膜,裡麵的傷正在快速被修複。
做這些之前,她已經燒了水。
等給他處理好傷口,她起身去兌了一盆溫水,擰乾棉布後,輕輕給他擦拭臉和手。
辛豐有些愧疚,“明明應該我們照顧你,現在卻反過來要你照顧我們。”
白彎彎輕輕一笑,“哪有應該?夫妻一體,我需要你們照顧的時候,你們就照顧我,現在你們需要照顧,就換我照顧你們。”
這話像溫泉水在辛豐心坎處蕩滌。
這個世界上,恐怕也隻有他家雌性才會有這樣的想法。
似乎看不夠似的,他的眼神一直尾隨著她。
不管她在做什麼,都能察覺到他落在自己的目光。
“你盯著我乾什麼?快休息一會兒,恢複得快。”
話音剛落,房門被敲響。
“我去看看是誰,馬上回來。”
說罷,她起身朝門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