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撫著燭修的鱗片,安靜地坐在一旁。
“剛剛我出去了一趟,金翊重傷得了熱病,我剛去幫他降溫的。”
手又輕輕在他鱗片上撫了幾下,“剛剛我接受了金翊,他很快就會成為我的獸夫,我知道你又要吃醋了。”
“那等你醒來,我讓你懲罰好不好?”
白彎彎自言自語地和他說了半晌,直到旁邊石屋傳來動靜。
“好像是炎烈醒了,他上次和熊族一戰中,用了癢癢粉,不小心撒到自己身上,這幾天他都很難受,我去看看他,等晚點再來陪你。”
臨走前,她站起身,傾身抱了抱他粗壯的蛇身,又將唇湊上去吻了吻,這才一邊回頭一邊慢慢走出房間。
“大哥,彎彎呢?”
白彎彎進屋的時候,聽到炎烈急躁的詢問聲。
炎熾在安撫他,“彎彎去隔壁了,很快就回來。”
“我來了。”
她回答完就進了屋。
炎烈撓癢癢都避開了那張俊臉。
脖子和肩膀到處傷痕累累,偏偏那張臉完好無損。
“彎彎,”他剛喊完,就哼了一聲。
忍不住又往自己的傷口上撓了一下。
白彎彎趕緊三步並作兩步地走近,拽住他的手,“你彆亂來!”
“彎彎,好癢,我感覺越來越癢了。”
他撐著手臂想要坐起來。
白彎彎卻小心扶著他,撥開他額前的碎發,“你先躺下,我給你吹一吹。”
本來想繼續抓撓的炎烈強行住手,重新躺了下去。
白彎彎就伸手在他血痕彌補的皮膚上輕輕地撓。
看著那些觸目驚心的傷口,她覺得這筆賬得好好和熊族部落討回來。
“大哥,這兩天真是辛苦你了。”
三個獸夫都受了傷,金翊也高熱危險,要不是炎熾幫忙,她真的分身乏術。
“不用謝,我也隻是剛好在這裡,否則我想幫也幫不了。”
炎烈因為強忍著癢意,表情略顯猙獰。
“彎彎,以後我們回去,給雌嫂多準備一些漂亮的東西,大哥也會高興的。”
白彎彎轉頭看向炎熾,“既然這樣,大哥,你回去的時候,我有些東西想送給雌嫂,你幫忙帶給她,以後有機會我們再回去見見她。”
“彎彎,都是一家人,不用給你雌嫂送東西。”
白彎彎正想回答,炎烈的腦袋湊了過來,在她懷裡蹭了蹭,“彎彎,我癢,你再給我吹吹。”
“好。”
炎烈舒服得眯了眯眼,然後又得寸進尺地說“彎彎,你再親我一下。”
彎彎的靠近可以讓他轉移注意力,鑽心蝕骨的癢似乎也有所緩解。
白彎彎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大哥還在呢!”
炎熾也瞪了自己不老實的弟弟一眼,“你老實點,身上那麼多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