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事,快讓巫醫去給崽崽看看。”
白彎彎點頭,目光轉向她身後年長的雌性,“巫醫,請您進屋給我家崽崽看看……”
“雌性,彆著急,我這就幫你看。”
巫醫先一步進屋,白彎彎扶著尹美緊隨其後。
趁機詢問係統,“花生,你給尹美姐掃描一下看看,她剛去叫巫醫過來給我崽崽查看傷勢摔了一跤,你給看看她肚子裡的崽崽有沒有問題,有問題看怎麼解決。”
花生的聲音立馬出現,“宿主,彆擔心,不管是您懷崽,還是吃下易孕丹的雌性懷崽,都會比一般雌性懷得牢,隻要不從很高的地方跌落,平地摔一跤沒關係。”
得到係統的答複,白彎彎才放心。
扶著尹美在旁邊石凳上坐下休息,“尹美姐,你休息一下,我去問問巫醫情況。”
“好,你彆管我,去守著崽崽。”
等白彎彎回到石床邊時,巫醫已經給狼崽檢查了一遍傷勢。
“傷口都已經止血,不會有性命危險,你們放心。”
用過極效金瘡藥,生命是肯定能保住的。
但白彎彎叫她過來的目的是為了查找線索。
“巫醫,我剛從崽崽身上聞到一股奇怪的味道,您聞聞看,這種味道您可能分辨出來?”
白彎彎對著巫醫說完後,她就立馬傾身湊近。
聞著聞著,她就變了臉色。
“是麻麻草的藥汁!”
巫醫一說出來,辛豐和白彎彎就明白過來。
為什麼狼崽會被幼崽咬成這樣,這是有成年獸人用藥草麻痹了它,讓它使不上太大的勁兒,這才讓幼獸一口一口撕咬出來的。
白彎彎一口氣堵在胸口,她一定要找到給狼崽用麻麻草的獸人。
狼崽隨了他父獸的性子,處事從不急躁,一向溫和對待彆人。
這麼好的狼崽,卻被人故意傷成這樣。
這個仇,她如果不狠狠報複回去,她不姓白!
辛豐察覺到白彎彎的情緒,主動先將巫醫送走。
“我要殺了那個對崽崽用藥的成年獸人。”
“好,我幫你殺!”辛豐溫潤的眼底殺氣畢露。
“不,”白彎彎乾脆搖頭,“我殺!我要親手解決。”
作為狼崽的父獸和雌母,白彎彎和辛豐心中的怒火都已經瀕臨爆發。
可就在這時,石床上躺著的狼崽忽然動了動。
白彎彎和辛豐同時轉頭看去。
它的眼皮顫了顫,虛弱地睜開一條縫。
“崽崽!”白彎彎連忙俯身,掌心貼著他冰涼的小爪子,“告訴媽媽,是誰傷的你?”
小狼的喉嚨裡溢出低弱的嗚咽,斷斷續續道:“虎……虎崽……搶獵物……他們他的父獸……反說我搶了,它們。”
白彎彎摸了摸它的腦袋,“媽媽知道了,你先好好休息,等你養好傷,媽媽帶你去找它們,找它們算賬!”
狼崽艱難地點點頭,腦袋一歪,又昏睡過去。
白彎彎低頭在它維持獸性的腦袋上親了親,等再站直身體的時候,眸中已是一片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