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如果激光槍還在,她至少還有一張底牌。
也不知道那羅傑到底經曆了什麼,竟然變得那麼強。
兩個橙階聯手竟然都沒有傷到他。
“好,彎彎,你坐會兒,我扶他進去。”
花寒被皎隱半扶半架地弄到石屋角落那張鋪著厚厚獸皮的簡易床鋪上。
剛好崽子們鬨騰,白彎彎彎腰去安撫崽崽。
確認白彎彎的注意力不在他們這邊,花寒立刻卸下了那副“虛弱”的模樣,狐狸眼瞟向旁邊的皎隱。
“不是說好我們聯手嗎?你剛才為什麼把我拉開?”
皎隱眉頭緊鎖,冰藍色的眼眸沉靜無波,同樣壓低聲音,語氣帶著不容置疑的堅持:“我們聯手是一回事,但你不能強迫彎彎,違背她的意願。”
他親眼看到白彎彎被花寒摟住時身體的僵硬和不自在。
“強迫?我那是強迫嗎?”花寒差點氣笑,聲音壓得更低,帶著恨鐵不成鋼的意味,“彎彎要是真的抗拒我、討厭我,我就會換一種方式。我隻是想讓她習慣我的靠近,慢慢拉近距離。像你這樣溫溫吞吞、不聲不響的,要等到什麼時候才能讓彎彎明白你的心意?等到她的獸夫們找上門來,把我們倆像礙事的石頭一樣踢開嗎?”
花寒的話像針一樣刺在皎隱心上,他抿緊了唇。
花寒乘勝追擊,語氣帶著緊迫感:“你清醒一點!彎彎的那幾個獸夫,酋戎、燭修、辛豐……他們都是陸地獸中的佼佼者,他們找到這裡來隻是時間問題。我們的時間非常有限,必須要在他們找到彎彎之前,讓她心裡有我們的位置,讓她習慣我們的存在,甚至……依賴我們!”
頓了頓,他繼續說:“隻有這樣,我們才有機會在將來,在她心中爭得一席之地,成為她的獸夫。否則,等她的獸夫一到,我們這些‘臨時夥伴’,就什麼都不是了!你甘心嗎,皎隱?”
皎隱的喉結滾動了一下,花寒的話直擊他最深的隱憂和渴望。
他承認花寒說得對,時間緊迫。
他看向正在溫柔逗哄幼崽的白彎彎,看著她專注而溫柔的側臉,心中那份深藏的眷戀如同藤蔓般瘋狂滋長。
他想要永遠守護在她身邊,不僅僅是以一個盟友或者朋友的身份。
可他現在沒有資格,他得先回去報仇,才能談將來。
“你用你的方式,我用我的方式。”
皎隱終於開口,聲音低沉而沙啞,“但是,花寒,”
他冰藍的眸子轉向花寒,裡麵是深海般的警告,“彆強迫彎彎,這是我的底線。”
他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行,皎隱,記住你今天的話。各憑本事,但彆礙我的事。”
皎隱選擇更沉默、更內斂的守護方式。
而這種方式,在花寒看來,效率太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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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族部落,族長議事廳的地下石牢裡,空氣裡彌漫著濃重的血腥味和絕望的氣息。
酋戎高大的身影矗立在石牢中央,如同一座壓抑的火山。
他赤金色的眼眸中燃燒著冰冷的怒火,緊握的拳頭上青筋暴起。
他麵前的地上,躺著幾個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獸人,正是當日參與襲擊、試圖帶走白彎彎的叛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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