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這樣,他每天心情都很美妙。
又一天,他拎著灌滿清水的石罐往回走,心裡盤算著彎彎早上多吃了兩顆的甜漿果,下午再去遠點的山穀看看能不能找到。
然而,就在他快要走到洞口時,眼前的景象如同一道驚雷,狠狠劈在了他的天靈蓋上。
洞口的避風處,白彎彎竟然被一個高大的雄性緊緊摟在懷中!
那雄性背對著他,身形健碩挺拔,手臂占有性地環著她的腰肢,姿態親昵無比。
怒火瞬間席卷了花寒的理智,手中的石罐“哐當”一聲重重砸在冰凍的地麵上,清水四濺!
他像一頭被徹底激怒的凶獸,喉嚨裡發出一聲低沉的咆哮,整個人如同離弦之箭般衝了上去,帶著要將那雄性撕碎的狂暴氣勢。
“放開她!”花寒怒吼著,鋒利的爪子已然彈出。
擁著白彎彎的雄性立馬轉身,天賦之力瞬間調動。
“花寒,住手!”白彎彎急切的聲音響起,同時從雄性的懷抱中掙脫出來,擋在了兩人中間。
她看著花寒猩紅的眼睛,連忙解釋:“彆動手!他是我獸夫!”
獸夫?
這兩個字像冰水兜頭澆下,瞬間熄滅了花寒狂暴的怒火,卻帶來了更刺骨的寒意。
他這才看清白彎彎身後那個雄性的模樣。
高大、英俊、眼眸中也正帶著審視的意味看向他。
這張臉……正是白彎彎那六位獸夫之一的尹澤。
他們……找來了?
花寒隻覺得像是被人兜頭潑下一盆冷水。
他還未得到彎彎的心,她的獸夫們就來了。
他還有機會嗎?
尹澤原本對眼前這個散發著敵意、明顯對彎彎有企圖的狐狸雄性充滿了警惕和防備。
下意識要將白彎彎護到身後,雌性卻拉住了他的手臂,“尹澤,他不會傷害我,是他和皎隱救了我。”
聽到那句“是他救了我”時,尹澤眼中的冷意瞬間消散,取而代之的是真誠的感激。
他上前一步,對著花寒鄭重地行了一個獸人表達最高謝意的禮節:“謝謝……萬分感謝你救了我的雌性。這份恩情,我尹澤銘記在心!從今往後,你若有任何需要,我尹澤絕不推辭。”
他的態度誠懇而尊重。
花寒強壓下心頭的慌亂和苦澀,勉強扯出一個還算得體的笑容,客氣地回應:“這是我應該做的,不用你感謝。”
他嘴上應付著,心卻像沉入了無底的冰淵,眼神開始掃視四周,試圖找到白彎彎另外幾位獸夫。
“彎彎,燭修他們暫時過不來。那片海域風暴太猛,我也隻是勉強通行,無法馱著他們過來……”
尹澤立馬給白彎彎解釋,不是燭修他們不想來,是過不來。
一旁的花寒豎著耳朵,將這一切都聽進耳裡。
尹澤的話像一道微弱的光照亮了籠在他前方的黑暗。
緊繃的嘴角鬆泛開,還好還好那幾個強大的獸人沒來,隻有尹澤一個的話,他還有機會。
他立馬換了副笑臉,殷勤地邀請尹澤進屋,“外頭冷,先進屋慢慢說。”
白彎彎握住尹澤的手轉身,“對,先進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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