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澤握著她腰的手一緊,“彎彎,你剛生完……”
他雖然很想,卻顧慮雪季裡,她的身體扛不住。
她撐起身子,在黑暗中瞅著他的臉,溫熱的唇瓣若有似無地擦過他的耳廓,吐氣如蘭,“我和彆的雌性不一樣,隻要你想……”
他怎麼可能不想?
這段分離的日子,每一天都是煎熬。
想象著她可能遭遇的危險,想象著她孤立無援的恐懼,他的心就像被放在烈火上炙烤。
失而複得的巨大狂喜和後怕,讓壓抑已久的思念和占有欲如同決堤的洪水。
他渴望確認她的存在,渴望用最原始的方式將她徹底融入骨血。
在白彎彎帶著誘惑的、緩慢傾身而下的瞬間,尹澤所有的理智徹底崩斷。
他不再克製,而是帶著一種近乎虔誠的渴望,猛地抬起有力的手臂,緊緊扣住她的後頸和腰肢,將她用力壓向自己,狠狠地、深深地吻了上去!
這個吻如岩漿般的滾燙,仿佛要將這段時間所有的擔憂、思念和愛意都傾注其中。
黑暗中,衣物摩擦的窸窣聲變得格外清晰。
尹澤的動作帶著一種失而複得的急切,卻又在關鍵時刻被強大的意誌力強行扭轉,變得無比溫柔。
他像對待稀世珍寶,每一次觸碰都帶著極致的憐惜和克製,生怕傷到她分毫。
白彎彎則用柔軟的低吟和溫順的迎合,無聲地鼓勵著他,引導著他。
尹澤仰頭,滿足的、帶著極致愉悅的喟歎,如同低沉的雷鳴滾過寂靜的石屋。
“尹澤……”
白彎彎嬌軟婉轉的回應,帶著一絲慵懶的鼻音,像羽毛輕輕搔刮在聽者的心上。
這些聲音,在雄性遠超常人的敏銳聽覺裡,被無限放大,變得清晰無比,如同在耳邊親曆。
門簾之外,兩個躺在石床上的雄性身體同時僵硬如鐵。
花寒死死咬住自己的下唇,他腦子裡全是彎彎在他身下綻放的絕美容顏。
眼眸在黑暗中燒得通紅,幾乎要滴出血來,他無法想象那是一種怎樣的風景。
皎隱則緊閉著雙眼,下頜線繃緊如刀削斧鑿,擱在身側的手緊握成拳,仿佛在承受著某種酷刑。
尹澤終究還是顧忌著石屋裡還有花寒和皎隱這兩個並非彎彎伴侶的雄性存在。
他不想讓那極致愉悅時雌性無法抑製的、如同天籟般的嬌吟落入其他雄性的耳中,每當白彎彎情難自禁地仰起纖細的脖頸時,尹澤總會精準地捕捉到她的唇,深深地吻下去。
將那動人的聲音儘數吞沒,隻留下彼此急促交織的呼吸和激烈的心跳在黑暗中回蕩。
這份刻意的壓抑與極致的歡愉交織,如同在刀尖上跳舞,讓兩人的結合充滿了彆樣的刺激。
一直持續到後半夜,尹澤才帶著巨大的滿足和一絲不易察覺的疲憊,將渾身酥軟、如同被抽去骨頭的白彎彎緊緊摟在懷中,沉沉睡去。
清晨,天光微熹,雪光映得石屋內一片朦朧的清冷。
尹澤小心翼翼地起身,為沉睡中的白彎彎掖好溫暖的獸皮,在她光潔的額頭上印下一個輕柔的吻。
他悄無聲息地走出石屋,迎著刺骨的寒風,矯健的身影迅速消失在茫茫雪原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