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希望彎彎能接受皎隱,那樣他和皎隱就能結成聯盟,一直守護彎彎。
隻是……真當聽到裡麵傳來動靜,聽到彎彎似乎並未抗拒,甚至……他的心裡又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酸澀和後悔,仿佛自己親手將最珍視的寶物推了出去。
皎月不知何時又悄悄溜了回來,聽著裡麵的動靜,她臉上是掩不住的興奮和竊喜,但看向花寒時,又帶上了一絲心虛和感激:“這次真的太謝謝你了,你幫了我大哥這麼大忙,以後你就是我們鮫人一族永遠的貴客。有任何需要,我們鮫人族必定鼎力相助!”
花寒心情紛亂如麻,根本無暇理會她這些承諾,
隻胡亂地“嗯”了一聲,目光依舊死死地盯著那扇緊閉的門扉,仿佛能穿透過去。
皎月何時從他身邊離開的,他全然不知。
直到旁邊傳來熟悉的腳步聲,是安置好崽崽們的炎烈去而複返。
炎烈看到花寒像根柱子似的杵在彎彎門口,臉色還異常難看,不由奇怪:“花寒?你在這裡站著乾什麼?彎彎呢?”
他話音剛落,敏銳的聽覺就捕捉到了從門內隱約傳來的、他再熟悉不過的、屬於雌性情動時的細微聲響。
炎烈的臉色也不太好看,即便共同擁有彎彎已久,每次聽到她與其他伴侶親熱,他心底那份原始的占有欲和嫉妒仍會不受控製地冒頭。
“是……燭修他們回來了?”他下意識地以為是外出的伴侶回來了。
花寒目光閃爍,含糊地應了一聲,故意避開炎烈的眼睛。
炎烈皺了皺眉,深深看了一眼緊閉的房門,最終沒說什麼,煩躁地轉身離開,去找彆的事情來分散注意力。
裡麵的聲音斷斷續續,不知持續了多久。
對花寒而言,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他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他發現根本無法忍受這種親手將所愛推向彆人懷抱的酷刑。
終於,他再也忍不住,猛地抬手,急促地敲響了房門!
“叩叩叩!”
裡麵曖昧的聲響戛然而止。
過了好幾秒,才傳來皎隱壓抑著沙啞聲音:“等……等一下!”
這一聲“等一下”更是讓花寒心如刀絞,鮮血淋漓!
他幾乎是咬著牙開口,聲音帶著他自己都未察覺的顫抖和急切:“彎彎呢?她還好嗎?”
房間內,正被皎隱溫柔擁吻的白彎彎清晰地聽到了外麵花寒的聲音。
一瞬間,昨夜的一些模糊片段閃過腦海。
是他遞過來的酒,是他閃爍的眼神,是他異常的殷勤……
一股被算計的涼意瞬間從心底竄起,衝散了不少情動帶來的迷離。
她的眼神冷了下來。
“彆理他。”她聽到自己冷靜甚至帶著一絲冷冽的聲音響起。
說完,她主動勾住因為被打斷而有些怔愣的皎隱的脖子,仰頭再次吻了上去,用行動阻止了他想去回應門外的意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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