猩紅的豎瞳在昏暗的光線下顯得格外懾人,他隻是盯著阿羅,那股屬於頂級掠食者的威壓就讓阿雅瞬間僵在原地,臉色發白,不敢再往前一步,隻能不甘又憤怒地瞪著白彎彎的背影。
白彎彎沒有理會身後的騷動,她的全部注意力都在花寒身上。
她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失憶?
沒關係的,隻要人還活著,就有希望。
她想起自己係統裡那些功效各異的藥劑。
她伸出手,輕輕觸碰花寒的額頭,“係統,你幫我掃描一下花寒,看看他腦部是否受傷沒有恢複?”
“好的,宿主。”
沒過多久,係統就再次出聲,“宿主,他的腦部沒有明顯的傷勢,隻有一些黑暗能量。宿主,您的獸夫很可能是受到能量石的影響。”
白彎彎蹙緊了眉頭,手指輕輕劃過花寒的臉龐,“那你能救嗎?”
“能救,等你這一胎生下就能救。”
懸在白彎彎心上的那把刀瞬間移開。
她也長長地籲了口氣。
然後,就在這時,白彎彎的手被花寒用力捏住。
他喉嚨裡發出一聲含糊而抗拒的低吼,雖然虛弱,卻充滿了警惕和排斥。
“彆碰他!”阿雅在外麵尖叫,“他不喜歡陌生獸人碰他!”
白彎彎的手僵在了半空中。
花寒那明顯的抗拒像一把鈍刀子割在她的心上。
她緩緩轉頭看向阿羅,“你的意思是,你可以觸碰他?彆人都不可以?”
阿羅的眼神閃爍,“我也不行,但那隻是暫時的。”
白彎彎輕笑了一聲,“既然你也不行,那你可以閉嘴了。”
說完,他不顧受到刺激坐起來,試圖遠離她的花寒。
她衝他伸出了手,“花寒,我來接你了,你想和我回去嗎?”
她的聲線非常溫柔,帶著一股安定人心的力量。
花寒雖然依舊沒有靠近,但眼底那濃鬱的排斥似乎淡了不少,似乎有那麼一瞬間還有些茫然。
“彆怕,我不會傷害你。”
說話間,她慢慢傾身,一點點朝他靠近。
終於,她的手覆在了他的手背上。
花寒下意識要抽走,卻被白彎彎緊緊握住,甚至和他十指相扣。
她溫柔地衝他笑,“有哪裡疼嗎?你可以告訴我,我給你吹吹就不疼了。”
花寒看著她,神色竟然慢慢平複下來。
阿羅在旁邊看得難受極了,她把他撿回來照顧了幾天,他都不讓自己觸碰他,靠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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