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靠近他,主動伸手替他解開身上那件粗糙破爛、還帶著泥汙和血漬的獸皮衣。
靠得這麼近,她才清晰地聞到他身上傳來的、混合著汗味、藥草味和長時間未徹底清潔的不太好聞的氣味。
她抿緊了嘴,動作隻是稍微停頓便繼續幫他脫衣。
花寒平時是個多麼精致、甚至有點小潔癖的雄性啊,他最喜歡把自己打理得乾乾淨淨,皮毛梳理得油光水滑。
如果不是受了這麼重的傷,失了神智,他絕對無法容忍自己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石屋裡,辛豐早已貼心地將乾淨的水和布巾準備好放在了一個石盆裡。
白彎彎剛剛已經簡單洗漱過,這會兒她擰濕了布巾,仔細地、輕柔地開始為花寒擦拭臉頰、脖頸和手臂。
花寒像個沒有靈魂的木偶,一動不動地站著,任由她擺布。
當冰涼的濕布巾觸碰到他的皮膚時,他的眼睫幾不可查地顫動了一下,一直空洞的眼神似乎也微微動了動,有了一絲極細微的波動。
白彎彎沒有注意到這細微的變化,她正認真地幫他擦拭著,想讓他能舒服一點。
擦著擦著,她忽然感覺到了某種變化。
她趕緊抬起頭,正好對上了花寒的視線。
他不再是茫然地望著虛空,而是……直勾勾地盯著她,那眼神裡似乎多了點什麼東西,有些混沌,有些專注,甚至……帶著一絲極原始的、他自己可能都無法理解的渴望。
白彎彎的心跳漏了一拍,試探性地輕聲說:“擦乾淨了,我們趕緊去床上躺著睡覺吧,好嗎?”
有燭修像個門神一樣坐在不遠處看著,她還是有些不習慣。。
雖然都是她的獸夫,但在兩人親昵的環境裡,有第三人存在,她還是會有些不自在。
花寒沒有回應,但卻乖乖地跟著她走到了床邊,順從地躺了下來。
隻是兩人躺下後,原本中間隔著的距離,卻在花寒無意識的挪動下,變得越來越近。
直到他的一條手臂環上了她的腰肢,並且……讓她清晰地感受到了他身體某處明顯的變化和灼熱的溫度。
白彎彎稍微扭了扭身體,試圖避開。
“彆……彆亂動,你還受著傷呢,需要好好休息……”
她的聲音雖然小,但在寂靜的石屋裡還是顯得很清晰。
坐在窗邊的燭修立刻投來冷冽的目光,聲音沒有任何起伏:“彎彎,他如果影響你休息,或者行為不軌,我現在就把他扛到辛豐那裡去。”
“不用,”白彎彎阻止,略有些不自在,“他……他現在什麼都不懂,隻是……隻是本能反應……我慢慢和他說,沒事的。”
燭修這才蹙著眉,重新坐穩,但目光中的警惕絲毫未減。
然而,就在白彎彎試圖再次安撫花寒,讓他乖乖睡覺時,花寒那隻環在她腰上的手卻開始不老實地、笨拙地在她腰間和後背移動,帶著一種生澀卻又執拗的探索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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