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性撐在她上方,漂亮的桃花眼亮晶晶的,裡麵燃燒的火焰並未熄滅,似乎還想要繼續。
白彎彎已經縱容了他一整晚,實在是腰酸腿軟,精力不濟。
她故意板起臉,裝作生氣的樣子:“不許再鬨了!我生氣了,乖乖躺下來睡覺!”
或許是捕捉到了她語氣中的堅決,花寒的動作頓住了。
他看著她,雖然眼神依舊帶著渴望,但還是聽話地躺了下來,甚至主動張開手臂。
白彎彎心滿意足地窩進他懷裡,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疲憊瞬間湧上,眼皮沉重得直打架。
感覺他的手又開始不老實地在她背上滑動,她眯著眼睛,迷迷糊糊地抬手“啪”地輕輕拍了他手背一下,咕噥道:“睡了……不許動了……”
身後的雄性僵住,一動不敢動。
直到聽見懷中雌性的呼吸變得均勻綿長,陷入沉睡,他才又小心翼翼地、極其輕微地再次試探著將手搭在她的腰上,動作輕柔得仿佛羽毛拂過……
白彎彎再次醒來時,日頭已經升得老高。
意識回籠的瞬間,她下意識地伸手往旁邊一摸——空的!
心裡一驚,她猛地坐起身,正要開口叫人,卻看到辛豐正安靜地坐在床尾的一個石凳上,溫柔地注視著她。
“彎彎,醒了?”辛豐見她醒來,臉上露出柔和的笑意。
“花寒呢?他怎麼不見了?”白彎彎著急地問,生怕他又出了什麼意外或者跑丟了。
辛豐忙安撫道:“彆擔心,他起了。”
實際上,是天快亮時,燭修進來查看,發現彎彎累極了睡著,而花寒還在不知疲倦地小幅動著,擔心影響彎彎休息,才強行把花寒弄到了另外的房間看守起來。
白彎彎這才鬆了口氣,掀開被子準備起身穿衣。
然而一低頭,她卻被自己身上的景象驚呆了。
隻見從脖頸到胸口,甚至延伸下去,布滿了深深淺淺的曖昧痕跡,青紫交加,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誇張驚人。
仿佛被什麼不知節製的野獸狠狠蹂躪過一番!
就連坐在床尾的辛豐看見,臉上的笑容也瞬間消失,眉頭緊緊皺起,語氣裡帶上了明顯的心疼和不滿:“他……太不知分寸了,怎麼把你弄成這樣!”
白彎彎試著移動了一下身體,果然感到一陣熟悉的酸軟襲來。
她趕緊從係統裡兌換了一顆恢複藥丸吞下,無奈地笑了笑,為他辯解:“他現在什麼都不懂,隻剩下最原始的本能了,不怪他……”
話說到一半,她忽然覺得有些奇怪。
昨晚後半段,明明在她的引導下,花寒的動作雖然急切,但並沒有特彆粗暴,為什麼早上起來會這麼慘烈?
她搖搖頭,甩開這念頭,隻當是自己皮膚太嫩,加上他失控的力道所致。
又用了一些係統出品的特效藥膏,身上的酸痛和那些觸目驚心的痕跡很快便消褪得乾乾淨淨,恢複了往日的白皙光滑。
辛豐拿過一旁乾淨的外衫,仔細地給她披上,然後順勢將她輕輕抱進懷中,下巴抵著她的發頂,聲音低沉而溫柔:“彎彎,花寒遭遇這些意外,不是你的錯。我知道你心疼他,但也不要太由著他,不顧惜自己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