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立刻將懷疑的目光投向了白彎彎一行獸人身上。
為首的狐族雄性臉色沉了下來,手中的骨矛瞬間抬起,直指辛豐,聲音冰冷帶著殺氣:“你們對花寒做了什麼?他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其他狐族雄性也立刻呈扇形散開,將白彎彎一行人隱隱包圍起來,氣氛瞬間劍拔弩張,一觸即發!
辛豐麵對指向自己的矛尖,神色不變,依舊保持著冷靜,聲音清晰地解釋道:“請大家冷靜,不要誤會。花寒是我們的家人,我們絕不會傷害他。而這位,”
他側身示意了一下白彎彎,“是我們的妻主,白彎彎聖雌。我們之所以來到這裡,正是因為花寒擔心狐族部落的安危,特意回來查看情況的。”
“家人?妻主?”狐族雄性們麵麵相覷,顯然不太相信。
花寒在外麵有了妻主?
“那花寒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他不認識我們了?”為首的雄性厲聲質問,矛尖並未放下。
辛豐歎了口氣,知道必須解釋清楚:“花寒在外麵遭遇了意外,被黑暗能量控製了神智,所以才會時而清醒,時而像現在這樣。我們正在想辦法救他。你們要是不信,可以帶我們去見他的父獸和雌母,等花寒下次清醒過來,由他親自向你們解釋,一切就都清楚了。”
狐族雄性們將信將疑,交頭接耳地低聲商議著。
花寒的狀態確實詭異,他們拿不定主意。
這群外來者的話不能全信。
最終,為首的雄性對旁邊一個同伴使了個眼色:“去,請族長妻主他們過來一趟!”
那名雄性立刻轉身,敏捷地消失在石林深處。
四周安靜下來,狐族雄性們緊緊盯著白彎彎一行人,氣氛顯得有些緊張。
沒過多久,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
隻見一位氣質雍容、眉眼間與花寒有幾分相似的美貌雌性,和幾位身材高大、麵容同樣俊美的雄性正快步走來。
正是花寒的雌母和他的獸夫們。
他們一來,目光就立刻鎖定了被炎烈攙扶著的花寒。
看到自己雄崽那副陌生空洞的模樣,雌性和其中一個雄性瞬間紅了眼眶。
雌性的另一個獸夫是狐族族長,他滿臉威嚴,銳利的目光掃向辛豐和白彎彎:“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花寒怎麼會變成這樣?”
辛豐將剛才的解釋又重複了一遍,語氣更加誠懇。
花寒的雌母已經忍不住撲到花寒身邊,顫抖著手撫摸他的臉頰,聲音哽咽:“花寒……我的崽,你出去的時候還好好的,怎麼變成這樣了?”
或許是血脈親情的呼喚起到了一絲微弱的作用,花寒空洞的眼神似乎波動了一下,但很快又恢複了原狀。
花寒的父獸看著兒子這副模樣,又看了看辛豐等人,尤其是被他們護在中間、氣質不凡的白彎彎,沉吟片刻,揮了揮手,示意族人們放下武器。
站在旁邊的狐族族長,警告道:“希望你們說的都是真的,如果你們敢騙我們,傾我們全族之力,我們也會和你們拚命。”
白彎彎這時候才覺得刻形是多麼重要,她要是和花寒刻形過,那一切都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