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燼影,”酋戎向前走了兩步,拉近了距離,聲音不高,卻帶著一族之長的威嚴和屬於白彎彎伴侶的絕對主權,“需要我提醒你,我們這次來象族,是來參加你和雲朵聖雌的結侶儀式嗎?”
傅謹深收回目光,冷冷地看向他,“不用你提醒,我很清楚。”
但他的話並未完全打消酋戎眼中的疑慮。
那目光銳利如鷹,仿佛能穿透“燼影”的皮囊,看到內裡那個躁動不安的靈魂。
他和燼影早就認識,雖然不算深交,但燼影以前是什麼模樣,冷靜、自製、對雌性保持著恰到好處的距離,和現在這個眼神總是不自覺地追逐著彎彎的“燼影”,區彆有多大。
燼影自己或許不覺得,但酋戎卻非常清楚。
他對彎彎的關注,那眼神中壓抑不住的複雜情愫,已經遠遠超出了對一個外族獸人、甚至是對一個普通族人的正常範疇。
酋戎看著他,決定擋掉這潛在的威脅。
“如果以後,象族或者你個人,有任何需要虎族幫助的地方,你可以來找我,我會儘全力幫你和象族。”
他頓了頓,目光深沉地看了他一眼,語氣加重,“但是,你以後……儘量離彎彎遠一點。”
這不是商量,是警告,是來自她正牌伴侶的、最直接的宣告。
酋戎說完,再過多停留,轉身朝屋子裡走去。
而傅謹深卻沒有離開,一直站在原地任由酋戎宣示主權的話一刀一刀地淩遲自己。
*****
回到臨時落腳的石屋,連日來的精神緊繃在確認象族族長可以救之後徹底鬆懈下來,白彎彎感到一陣難以抗拒的疲憊如潮水般湧來。
她揉了揉有些發脹的太陽穴,眉眼間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倦怠。
細心的金翊早已察覺到她的疲態,默默地去打了溫水來,水溫恰到好處。
他擰乾帕子走到她身邊,白彎彎已經被他們養得有幾分嬌縱。
她半眯著眼睛,笑看他,也不自己動手,就仰著臉等待雄性的照顧。
金翊眉眼含笑,骨節均勻的手捧著她的臉,輕輕替她擦拭。
溫熱的水流帶走了一些疲乏,她舒服地伸了個懶腰,如同慵懶的貓咪舒展身體,骨骼發出細微的輕響。
“金翊,你真好。”
金翊的眉眼更加溫柔。
白彎彎雖然喜歡誇誇,但都是走心的誇誇。
他們對自己確實很好,而且隻是一句誇獎的話就能讓他們開心,所以她也越來越喜歡誇他們。
恰好這時,酋戎掀開獸皮簾子走進來。
他一眼看到站在那裡,臉上還帶著水汽,眼神因困倦而顯得有些迷蒙的雌性。
他唇角彎了彎,邁步朝她走近。
“你回來了?正好我有話要和你說。”一邊說一邊衝他招手。
酋戎邁著長腿走到她身邊,白彎彎直接歪靠進他懷中。
像是找到了最安穩的依靠,自然而然地走上前,伸出雙臂就抱住了他精壯的腰身,將臉頰貼在他溫暖結實的胸膛上,能清晰地聽到他沉穩有力的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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