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烈想了想覺得有道理,花寒要是假的,剛才在崽崽房間就有太多機會對彎彎不利了。
他又看向尹澤,“那有什麼辦法能分辨?我們怎麼才能防備?”
尹澤沒有立刻回答,他看了看樓下,“你們先跟我下樓。等會兒酋戎安頓好象族那些獸人回來,我們再一起詳細商量。初步的想法是,我們幾個互相設置幾個隻有我們自己知道答案的問題,如果以後懷疑誰被冒充了,就問對方這些問題來驗證身份。”
這個提議讓炎烈和花寒都陷入了沉思。
危機感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間淹沒了方才那點爭風吃醋的燥熱,讓他們迅速進入了備戰狀態。
兩人對視一眼,雖然眼神裡依舊沒什麼好感,但此刻卻達成了暫時的、關乎生死存亡的默契。
“屋下樓等酋戎。”炎烈沉聲道,率先邁步向下走去。
花寒和尹澤也立刻跟上,三個雄性的身影消失在樓梯轉角,空氣中隻留下凝重和一絲山雨欲來的緊張氣息。
而樓上緊閉的房門內,燭修抱著白彎彎,幾步就走到了床榻邊,卻沒有立刻放下她,而是就著這個姿勢,低頭凝視著懷裡的小雌性。
她臉上還帶著未褪儘的紅暈,眼睫上似乎還沾染著一點濕氣,看起來就讓雄性想”欺負”。
房間裡有白彎彎安上的太陽能燈。
但為了促進睡眠,光線非常暗淡。
光線曖昧地勾勒著燭修硬朗深邃的輪廓,也柔和了他平日裡過於冷峻的眼神。
白彎彎被他看得心跳有些失序,她抬起手臂,環住他結實的脖頸,借著被他抱高的優勢,主動仰起頭,輕輕吻了吻他線條冷硬的下巴,軟軟地開口:“燭修,我好想你。”
她的聲音像羽毛,輕輕搔刮過燭修的心尖。
他明知道這小雌性這張嘴慣會哄人,甜起來能膩死人,或許對彆的雄性也說過類似的話。
但此刻,聽著她軟糯的嗓音說著“想你”,感受著她主動貼上來的溫軟唇瓣,燭修還是感覺自己的心口像是被什麼東西狠狠撞了一下,一股難以言喻的熱流迅速蔓延開來,熨帖著四肢百骸。
他喉結滾動了一下,暗色的瞳孔顏色加深。
沒有說話,而是用行動回應。
抱著她的手緊了緊,調整了一下姿勢,一隻大手穩穩地托住她的臀腿,另一隻手則捧住了她的後腦,讓她能更舒適地承接他的吻。
隨即,他灼熱的吻便落了下去,不再是剛才她那般蜻蜓點水的觸碰,而是帶著不容置疑的強勢和積壓已久的思念,深深地攫取了她的呼吸。
他的舌技巧性地撬開她的齒關,與她糾纏嬉戲,汲取著她獨有的清甜氣息。
與此同時,他原本托著她的大手,不知何時已經滑到了她的腰間。
隔著一層薄薄的睡衣布料,灼熱的掌心緊緊貼著她腰側柔嫩的軟肉,帶著薄繭的指腹無意識地、帶著某種占有意味地輕輕摩挲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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