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都想到了最壞的結果,如果燼影真燒傻了,那是她不能推卸的責任,她會照顧他一輩子。
幾個雄性見她半夜還在堅持,全都不顧自身傷勢,守在旁邊幫忙。
“彎彎,或許我可以讓族巫過來看看?”酋戎提議道。
白彎彎該用的辦法已經用了,隻能抓住這最後一根稻草,“好,那就讓族巫過來看看吧。”
酋戎前腳讓人去請族巫,這邊急得嘴唇乾裂的白彎彎就察覺到掌心下的溫度似乎降了一些。
她一愣,接著轉頭急聲道:“炎烈,你來摸一摸,燼影額頭的溫度是不是降了些。”
炎烈就站在她身邊,聞言立馬伸手觸碰。
當察覺到燼影額頭的溫度果然不像剛剛那樣滾燙後,他也一喜,“彎彎,是真退了,沒那麼燙了。”
白彎彎心下一喜,立馬又開始用溫水開始擦拭。
一遍又一遍,直到族巫過來。
族巫仔細檢查一遍後,感慨道:“白彎彎聖雌,您的醫術在我之上,燼影雄性的熱病已經褪去,但他身體裡的損傷,我治不好。”
儘管早猜到這個結果,白彎彎還是忍不住失望。
族巫的臉色凝重,繼續說道:“燼影雄性體內生機微弱,能量幾乎枯竭……根本支撐不下去,而他還不能進食,恐怕……撐不過兩天了。”
這話如同重錘敲在每個人心上。
雄性們都對燼影舍身相救充滿了感激,圍在一起商量著對策。
“我帶人去山裡找神果,如果能找到,說不定還有機會……”金翊開口說。
白彎彎聽著他們的對話,忽然想起係統商城裡有一種高能量的營養劑。
雖然不能治療傷勢,但至少能提供維持生命的基本能量。
她立刻兌換了一支,小心翼翼地試圖喂給燼影。
然而,燼影牙關緊咬,意識全無,喂進去的少量營養劑都順著嘴角流了出來,根本無法吞咽。
看著生命跡象在不斷流逝的燼影,白彎彎咬了咬唇,抬頭看向自己的獸夫們。
她知道這個方法有些逾矩,但此刻救命要緊……算了,還是她來吧。
她深吸一口氣,自己先喝了一小口營養劑,然後俯下身,輕輕地、試探性地湊近燼影乾裂的唇瓣,用自己的舌尖,極其輕柔地撬開他緊咬的牙關,觸碰到他無意識的舌尖,試圖刺激他的吞咽反射。
“彎彎!”
炎烈最先察覺到她的舉動,震驚地瞪大了眼睛,幾步衝過來,下意識地想用身體擋住其他雄性可能的視線,聲音裡帶著難以置信,“你……你在乾什麼?”
即便他不理解,也壓低了聲音,不讓其他雄性責怪她。
白彎彎抬起頭,唇上還沾著一點水光,向他解釋:“族巫說他撐不過兩天。我在給他喂營養劑,否則他沒有能量補充,會死的。”
“那……那可以讓我們來啊!”炎烈急道,臉頰都有些泛紅。
“你們來不行。”白彎彎搖頭,語氣堅決。
她同樣無法接受自己的雄性通過這種方式去“喂”另一個雄性。
她不再多言,又喝了一口營養劑,再次俯下身,耐心地、一點點地將液體渡過去,同時用手輕輕順著他的喉部,幫助他吞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