壽宴結束,仙門一行人向虞老爺詢問近來府上以及城中都發生了何事。
葉清寧頂著虞家二小姐的身份,既不是能誅殺邪祟的仙師,又是個女兒家,家主與人在正廳這樣的場合議事,自是不該參與。
但葉清寧還偏就想要聽一聽,原因無非想聽聽看有沒有對自己有用的消息。
壽宴時,她倒是有在賓客中尋找那道士的身影,卻沒看到一個道士模樣的人。
為了不引人懷疑,她還讓唯一信得過的綠蘿同二房院子裡的婆子旁敲側擊的打聽了一下。
也從中得知,那道士並未參加今日的壽宴,準確的說,是張貼招陰符後就離開了虞府。
說是二夫人倒是有留道士在府上做客,但那道士走得還挺著急的。
葉清寧猜測,定是因為得知壽宴之日虞家大小姐和仙門中人會回府,那道士便早早就跑了,不然等著被人甕中捉鱉呢。
失去這條線索,她自然得打聽打聽彆的消息。
眼下就是好時機,畢竟她隻知道城中妖邪作祟,其他一概不知。
而她這秘境裡的爹還請來了城主議事,就算她爹不知道邪祟出沒的緣由,老城主興許知道些什麼。
“妹妹,誅邪之事,非你能插手,妹妹既然幫不上忙,不如回房陪娘說說話吧。”
不等葉清寧跟著進入正廳,就被虞棠棠給攔下了。
葉清寧有料到她這嫡姐會有此舉,畢竟兩人積怨已深,都不想讓對方好過。
戲精附體,趾高氣昂道:“誰說我不能插手,幫不上忙?昨夜李管家的兒子死了,是我大半夜跑去主持的大局,你在這跟我擺什麼譜。”
“我是沒姐姐厲害,對付不了那些邪祟,但昨夜我院子裡負責守門的小廝無故失蹤,有些情況隻有我知道,姐姐這個時候趕我走,是不想知道那小廝失蹤前說了什麼嗎?”
虞棠棠被噎的一時不知該說什麼。
原本她懷疑她這妹妹是考核弟子,現在不管此人是不是考核弟子,她都有些惱火了。
她可是雲家的嫡出小姐,往日裡誰敢這麼同她講話,除了蘇若溪那個蠢貨。
說到那個蠢貨,必須得說說蠢貨將幻尾符筆低價賣給她一事。
若那蠢貨留著符筆,這次考核還能用得上,沒了符筆,又沒靈符在身,若抽到修士身份,蘇家大小姐拿什麼贏得考核。
而這虞家二小姐的做派,並不像蘇若溪那個蠢東西,至少到現在她還沒察覺到異樣。
哪怕她這妹妹想要參與議事,多半也是因為不服氣她這個嫡姐。
隻是這小廝不小廝的管她什麼事,她暗藏的身份是魔,她才不管什麼邪祟不邪祟,她隻想搶奪彆人的身份牌獲得積分。
最好能讓她遇見葉清寧。
可惜那個病秧子當真是回光返照了,再不像之前那樣走路帶喘,一臉病態。
不然就憑那病秧子半死不活的樣子,她就能一眼識彆。
總之,彆讓她遇見,否則她一定將葉清寧淘汰出局!
“二小姐既然知道府上的情況,那便一同進來議事吧。”說話之人正是白微。
作為一行人中的二師姐,白微都這麼說了,頂著虞棠棠身份的雲夢瑤自然沒再說什麼。
虞老爺又是個寵女兒的,但也沒覺得二女兒不能參加議事。
昨夜他醉酒睡昏過去,管家兒子的事他也聽說了,他的乖女兒確實懂事了。
眾人入座後,最先開口說話的是老城主:“說來也是慚愧,自十日前城中發生了邪祟作亂之事,短短數日,就有近百人遭遇不測,老朽身為一城之主,見邪祟頻出卻無計可施。”
“期間倒是有請大師們前來捉拿妖邪,但這城中邪祟非同一般,又不止一個,時至今日都沒能將邪祟鏟除。”
“好在仙師們今日趕至,一切就有勞眾位仙師了,老朽在此先謝過各位仙師!”
老城主起身欲要行禮,被一旁坐著的男劍修抬手製止:“老城主無需多禮,我等奉宗門之命前來誅邪,自當竭儘全力。”
先前,葉清寧在一行人寒暄之時已經得知男劍修是幾人的大師兄。
再加上剛剛這一番很是官方的話,以及說話的口吻語氣,她幾乎能斷定此人就是沈玄離不會錯。
首席大弟子在秘境裡也是個社畜打工人,得陪著演戲。
“如此便好,如此便好,隻是這邪祟著實厲害,就在昨夜,城中又有十餘人遇害,這次那邪祟竟然將一整個宅院的人全都殺了,還吸乾了他們精氣,如今怕是已功力大增,眾位仙師定要小心應對才是啊!”
老城主的語氣有些激動,又帶著些許擔憂和凝重之色。
頂著二師姐身份的白微心知此事必有蹊蹺,合時宜的問道:“那城中近來可還有發生其他事情?老城主可否想想,比如有什麼新鮮事,又或是怪事。”
葉清寧知曉白微為何這麼問,邪祟作亂必有緣由,包括道士張貼找陰符,也是有原由的,知曉原由才能從根源解決問題。。
而且她懷疑,邪祟作亂的原由,會不會和她要尋找的秘寶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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