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話之後,他們母子二人半推半拉的將中了藥的吳澤,推進了一間客房內。
等他進去之後,就聽到了門落鎖的聲音。
門外兩人含著竊喜,慌慌張張的離開了。
隨著燈啪的一聲打開,吳澤有些震驚的看著眼前渾身赤裸的男人
是自己的父親
那男人眼中的獸欲藏也藏不住,著急的就想往吳澤身上撲,吳澤略微有些狼狽的躲閃
那男人邊抓吳澤邊嘴裡不乾不淨的說道
“小畜牲,敢竄老子的權?嗯?老子玩過的女人,男人數不勝數,但還沒玩過自己的兒子呢。
瞧瞧老子給你的這張皮嗯?勾了不少小女孩的魂吧…今天就先讓老子爽爽,嗬嗬。
等今夜過後,看那老東西還讓不讓你繼承公司?
不過也沒關係,沒了你,老子就是公司的第一順位繼承人。我可以花錢繼續養著你,你就當我的孌童,多好!”
藥效越來越重吳澤被他抓著領子扔到大床上。
那男人撲上來就要撕他的衣服,吳澤赤紅著眼,右手悄悄附上左手的腕表。
在這一室混亂當中,沒人聽到哢嚓一聲
那腕表從表盤伸出一根大約三厘米長的纖細銀針,銀針尖上,似有水珠即將滾落。
吳澤用餘光看了那銀針一眼,隨即將那針頭狠狠的刺入了那男人的胸膛。
下一秒,那男人就驚恐的瞪大雙眼,喉嚨裡發出粗重的喘息,捂著胸口向後退去。
如同窒息一般,狠命的抓撓著自己的前胸與脖頸,最終將那枚針眼處的皮膚抓得鮮血淋漓。
兩三分鐘過後,那男人脖子一梗倒在了地上,沒了氣息。
吳澤腿軟腳軟的從床上爬下,連滾帶爬的衝進浴室裡。
抄起洗手台上的瓶子砸向鏡子,鏡子轟然破裂。
吳澤拿著一片碎片踉蹌的走向浴池
膝蓋重重的跪在浴池裡。他磨蹭著膝行到排水口,抄起尖利的碎片,劃向手腕。
血液噴濺而出,隨著血液的流逝,身體的燥熱被緩慢的平複。
由於失血過多,吳澤的臉蒼白的像是一具屍體,身體泛著寒意。
他顫抖著打開花灑,將鮮血衝進下水道裡。
隨即撕下一塊襯衫衣擺,將手腕上的傷口細致的包好,紮緊。
由於他的細致,身上並沒有沾上鮮血,隻是因為剛才的事情淩亂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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