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郎?”
山賊沒理會師兄弟三個,全衝著安落瓊去。人出來了,暗器便消失蹤跡。
安落瓊放下竹笛,淡然看著向她走來的那些人,多是不屑。
“葉家的走狗現在又是跟哪家修士?”
山賊裡帶頭的老大,戳著她的鼻梁質問。
“狗屁雕王,狗屁葉家基業,知道這個山林,知道我們供奉的是哪族嗎?扭過你的頭好好看看!!這亂世,豺狗也能有一席之地,我們山上的山賊也能!名門望族,囂張什麼啊!”
戳著鼻梁還不止,他甚至抓住安郎脖頸旁的外衣,湊近唾罵。
即便如此,安落瓊仍是一臉看不起的樣子,連眼睛都是斜向彆處,甚至不正視那個大漢。
三個人正猶豫要不要出手,那邊就提到了他們:“哎呦,這幾個又是哪家修士門生啊,知道葉家已經墮落還能接你。是看上安郎你的俊氣的美貌,還是你吹的一手好笛子?哈哈哈哈哈哈哈。”
後頭的山賊還怕老大挑釁的不夠,添油加醋的過來罵他們三個。
世上有一詞為不自量力,最是適合這些個山賊。
“仍是靜觀其變,目前所看,他們並未有什麼威脅。”
莫涵煦傳給兩個師弟話語。
會以慕和秦沫心中琢磨的皆是,為何如此柔弱的小卒都能出來挑釁,看來不知道他們是誰。
樣子是衝著安落瓊的,難不成是安郎的敵手?
“你們這麼留意我,怎麼還猶豫不動手?”
安落瓊抓住山賊的手腕,咧嘴笑,“不過,你們叫什麼名字,源於何處,我可是一點都不知道呢。”
清脆的“吱嘎”一聲,骨頭斷裂,本來拽著她衣領的大漢,跪倒在地,疼的連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
手臂直接粉碎斷裂,不僅如此,那人手臂上不知道哪來的抓痕,頓時鮮血直流。
分明她剛剛隻有一個動作,卻能讓人手臂經脈寸斷,傷痕累累,山賊的手臂是永久廢了。
她嫌棄地把血擦在跪著的人的衣服上,“傷人就是麻煩,彆人的血沾在手上黏糊糊的,不舒服。”
嘴裡吐出的字眼也都是厭煩。
秦沫看呆了,想到之前懷疑安落瓊,刺了她的那一劍,好在安姑娘沒出手,姑娘若出手豈不是自己這修道生涯好告終了。
“喂,這些人還有那些豺,你們要留著嗎?”安落瓊轉過頭問他們。
“姑娘自便,暗器傷人已可結怨。”會以慕揣著劍,大聲回答。
莫涵煦見他說了自己想說的,附和道:“師弟所言極是。”
秦沫呆滯著,看看自己的手臂,戰戰兢兢語道:“我也讚同。”
笛子重新從腰上拔了出來,她冷笑著,“你們猜,給你們送終的是哪一首曲子?”
山賊還算義氣,這時候也不逃,非要扶老大起來一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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