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剛教,這傳花可不是一般說來就來的功法,你並無練習,自然不受控。停下來!”
璿懿翩翩飛躍,帶著會以慕下來。
麵上明顯的失落和沮喪,加上無法言說的痛感。
會以慕下來之後一直垂著頭,腿發著軟。
“逸彆,拿著自己的劍。休息會,等會繼續。”璿懿道。
邊上的小徒弟失了鋒芒,一言不發,分明很勞累,現在卻是連喘氣都噎著。
璿懿能感受他的位置,走近些,柔和道:“小欽,我與相談你未必會聽。今日你便好生休息,和師兄好好交流如何?”
會以慕突然開心:“二師父,我今日不必練功?!”
璿懿道:“前麵表現很是精彩,本就答應你的。”
會以慕張開手抱住了二師父,歡喜地咧開嘴角。
“先告辭了!”他高興地上揚語調,逗的在場二人都笑出了聲。
雖然不明所以,但能得到如此誇讚,前麵花的那些力氣都不白費。
虛弱的身子不容許他再好好用輕功,他走走停停,回到了久居。
會以慕掛滿汗珠的樣子撞進房間,迎接他的是坐在那兒的師兄,凶巴巴地質問:“再遲些來,術法就要解開了。你是準備要重新鎖上嗎?”
被問的人沒回答,上前勾過莫涵煦的腰間,輕巧地點了下。
“今日陪師兄醒酒,鎖師兄是迫不得已,可彆怪罪啊。”會以慕道。
攔腰的人揪住點穴的手,再次問道:“怎麼醒酒?”
這次的口氣緩和了許多,雖有質疑,卻是柔和的。
會以慕道:“不管如何,總有法子。”
“好。”莫涵煦笑道,鬆開抓住的手,站了起來。
觸碰到手心的感覺真好,他心中懷念,當下又珍惜著。
前兩日的莽撞確認,或許師弟不清楚自己的心意是更好。
因為前刻,莫涵煦前麵獨自坐在床邊,不停地問自己。
什麼時機讓師弟知曉是最好的。
是等他成長,等他能夠自力更生,還是等他再了不會像跟屁蟲一樣,習慣地黏著自己。
至少不是現在。
如今默默喜愛,並非不佳。
期待越少,得到的就會越滿意。
小小心思牽得的溫熱手掌,莫涵煦現下已經心滿意足。
會以慕道:“那我先下樓去找吃的,給你帶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