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在旁人看來,不過就是雇傭關係。
要是覺得虧欠,給多點錢補償不就完事了,何必如此大動肝火呢?
或許這就是站著說話不腰疼。
話說回來,公司聘用員工,付出薪酬換取他們的勞動力。
而現在人家兢兢業業地工作著,卻不幸遭遇了意外,人命攸關的大事,是能用一串數字就可以掛鉤上的嗎?
先不說彆的,上官昀這人最護犢子了。
老郭他們為公司賣力,哪怕沒有功勞都有苦勞;
她可容不得自己人被傷害後,就這樣不痛不癢地翻篇了。
充分認知到上官昀事在必行的態度,崔煜熙不再勸說:“好,就按你的意思去辦。”
他去另兩個房間將人帶過來,領到高個頭男的跟前,始終沒給他們鬆綁,依舊戴著眼罩。
上官昀給亞當使了個眼色,一聲令下:“給我狠狠地揍一頓。”
很快,拳打腳踢的動靜響起,伴隨著一陣痛叫聲。
兩個家夥一頓輸出,聽在她的耳中很是聒噪,不耐煩地開口:“吵死人了,打到他們閉嘴為止。”
亞當蹲下身子,對著那兩張臉輪流開扇。
他將近兩米的個頭,體型是常人的兩倍,可想而知手勁有多大。
“啪啪”的巴掌聲不間斷,叫人聽起來都不由地心臟一緊。
那兩個混混從一開始的“西八”,到現在一個勁地喊“歐媽”。
崔煜同步進行翻譯:“他們求你彆打了,願意說實話。”
上官昀揚起手,示意亞當停下。
她嗤笑出聲:“剛才就給過你們機會了,我問話的時候不好好說,現在來坦白有什麼用?”
“你們覺得我還會相信騙子說的話?”
等崔煜熙轉述完她的意思,上官昀一個手勢,亞當兩手掌住兩個混混的後腦勺,頭對頭地發力。
“砰——”清脆的聲響。
嘰嘰喳喳的外語沒了音。
她揮揮手,讓亞當把人拎下去。
室內頓時恢複安靜。
上官昀起身,踩著輕巧的步伐靠近金發男。
當人無法視物之時,聽力相對變得敏銳,當嘶喊聲縈繞在耳邊,內心的恐懼和不安也會跟著放大。
顯然,高個男的臉色白了幾分。
她扯掉他的眼罩。
重見光明的男人連連眨眼適應環境。
當他目光掃到地上的幾處血跡時,嘴唇下意識地在發抖。
上官昀順著他的視線望過去,故意說了句:“死不了人的。”
像亞當這種級彆的保鏢,對人體構造有一定的了解,曉得怎麼下手叫人吃痛卻不致命。
所謂的“血跡”,不過是堆放在牆角的紅漆。
她特意撒了點在地麵,起一個震懾作用。
上官昀繞到金發男的身後,站定在距離兩步遠的位置,緩聲道:“我知道你不是我們要找的人。”
“所以大可放心,我隻會對罪魁禍首下狠手,不會傷及無辜的。”
正如崔煜熙所言,能找人當“替罪羊”的渣滓不是普通人。
那麼敢替人“送死”的家夥也“非等閒之輩”。
雖說“人不可貌相”,但她相信自己的直覺——
眼前的男人乾不出欺辱女性的齷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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