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身來到這裡,反抗非常激烈。
其實,來這裡的人,沒有人是自願的。
但是,這裡有的是收拾這些不聽話的學員的方式。
針紮、電擊、關禁閉、餓飯、體罰……甚至還有更殘酷的“矯正”手段。
原身剛來時,也曾激烈反抗,拒絕背誦那些所謂的“女德經典”,更不願意學習什麼“房中術”。
於是,她被關進了小黑屋,整整三天,沒有食物,隻有少量的水。
黑暗、饑餓、孤獨,足以摧毀一個人的意誌。
等再出來時,她已經被折磨得虛弱不堪,眼神空洞,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可即便如此,她仍然沒有屈服。
於是,她被帶進了“電療室”。
那是一種特殊的“治療”方式,專門用來“矯正”不聽話的學員。
電流穿過身體的瞬間,劇烈的疼痛讓她幾乎昏厥,可偏偏又不會真的讓她失去意識。
她隻能硬生生地承受著,直到徹底崩潰。
從那以後,原身表麵上變得“聽話”了。
她開始跟著背誦那些荒謬的教條,學習如何“侍奉男人”,如何“做一個合格的女人”。
但她的內心,早已麻木。
直到某天夜裡,她趁著守衛鬆懈,試圖翻牆逃跑。
然而,她低估了這裡的防備。
電網觸發的瞬間,高壓電流直接將她擊倒。
被發現後,她被拖進了懲戒室,遭受了更嚴厲的懲罰。
她不是討厭男人嗎?
那就多給她配幾個男人,知道男人的滋味,就不會再討厭男人了。
而且,學習了房中術,不就是讓這些女人用的嗎?
精神加身體的雙重折磨,讓原身失去了生的希望,選擇了自我了斷。
正常的父母,知道孩子沒了,那肯定是悲傷得恨不行殺死害死孩子的凶手,但原身的父母,知道她死了,好像還鬆了口氣。
收了這女子改造學校一點錢,就完事兒了。
可能,因為她不願意結婚,讓父母覺得丟臉了吧?
容白曬在死前,想的最多的就是,要是父母能認識到自己的錯誤就好了;要是要這種折磨女性的地方不存在就好了;還希望和她一樣在這裡受罪的女性們,都能逃脫這個牢籠。
所以,白曬來了。
白曬來的時候,原身剛剛才被送到這個女子改造學校幾天。
接收完記憶,白曬的眼神冷了下來。
她緩緩抬頭,看向教室裡那些麻木的女孩們。
她們的眼神空洞,毫無光彩,像是被抽走了靈魂,隻剩下機械的服從。
白曬的指尖輕輕敲擊著桌麵,心裡已經有了打算。
既然來了,那就——
掀了這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