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郡主府時,梁恒也不知想到什麼,抓住她的胳膊表情沉重,“我去你郡主府坐會,晚些再回去。”
“為什麼?”崔鶯鶯一頭霧水。
梁恒給了一個很有說服力的理由,“因為我是你二哥哥。”
崔鶯鶯:“……”無法反駁。
郡主府內丫鬟仆人對於她帶著一個男子回來早已見怪不怪了,大家都是有眼力見的,權當做沒看見。
珠玉和連理也習以為常的讓人去準備暖身的薑茶和晚膳。
奶娘將崔少元抱來時,小崽子高高興興的朝著她張開手,崔鶯鶯伸手就接了過去,將人端抱在大腿上,一臉古怪的盯著梁恒看了許久,咄咄逼問,“老實交代,你今天怎麼會突然想來我這裡坐坐?”
自從這廝和他爹約法三章之後,整個人跟打雞血了似的,也不在外逗留了,煙花柳巷也去得少了,今天卻不肯早回,事出反常必有妖。
梁恒看著滿桌子的美味佳肴狼吞虎咽的就往嘴裡送,說得可憐兮兮,含糊不清的道:“你是不知道,我娘每年的這個時候都要吃齋念佛小半個月,家裡麵半點葷腥都見不到。”
他要是這個時辰回去了,八成又是清湯寡水了。
“你娘也信佛啊?”崔鶯鶯大為震驚。
大楚的佛如此受歡迎的麼?
崔老太婆也喜歡吃齋念佛,魏家老太婆也是,聽說楚愫的祖母也是。
一提到這事梁恒氣不打一處來,吧唧一下將筷子激動的拍在了桌上,眼中滿是怒火,“還不都是大王爺搞得鬼。”
有這事?
她又孤陋寡聞了?該死的這麼重要的八卦她居然一點也不知道。
旁邊的珠玉輕輕的點了點頭,這也是大王爺不怎麼受朝臣待見的原因。
話分兩頭。
太子府這邊,刨魏家的祖墳過去了數日蕭夙也一直叫人盯著魏書宴的一舉一動,出乎意料的是他這個表弟居然這般穩重,不免有些刮目相看。
焚燒掉來自太原的密函,火光把他那張臉襯得分外清晰,聽著湯陽的回話慢悠悠的道:“和自家祖墳比起,他和曦月郡主的婚事自然是更勝一籌的。”
“朝夕郡主那邊倒是出手了,可過去數日了,也沒見到成效,隻怕是要無疾而終了。”湯陽忐忑的道。
消息是連理傳來的,事情是殿下縱容去做的。
可再怎麼樣郡主也隻是個待字閨中的小姑娘,道行不夠也是情理之中的。
靖南郡王府和魏家可不是那麼好糊弄的。
“那她可有什麼動靜?”蕭夙抬了抬眼問。
湯陽搖了搖頭,“連理說郡主除了每日去店鋪和梁公子還有韓魎一起畫畫以外就沒做過什麼了,隻是讓人盯著魏家的一舉一動。”
“那這麼說,孤要推波助瀾一把了?”蕭夙苦惱似的托著下顎,虛情假意的道:“可那畢竟是孤的表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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