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淩熙這才揮了下手,一名侍從便小跑著過來,他對侍從說道:“趕緊的,讓若娘備好酒席。”
若娘早已在樓內看見了姒淩熙和以安的身形,她快走幾步,正在門口等候。
見得以安進來,若娘福身行禮:“若娘見過仙長,見過二爺。”
她的笑臉極為熱情。
“聯社可還有水靈的姑娘?”姒淩熙問。
“回二爺,”若娘笑著回答:“玉兒姑娘可一直在等著以安仙長呢。”
“呦,這是唱的哪碼子戲啊?”姒淩熙有些驚奇,“玉兒姑娘今兒竟還空閒了。”
若娘麵有難色,隻尷尬地笑道:“佳人慕艾,為傾心一人耳。”
這話說的以安在顧夏濃烈的目光探查下,變得有些不自在。
“若娘莫要給玉兒貼金了。”玉兒笑著走了出來,臉上露著一絲歉意:“仙長莫怪,酒席已經準備好了,請諸位隨我來吧。”
顧夏跟著以安,姒淩熙自然是不敢再提什麼水靈的事兒了。
房間內隻有幾名普通的侍女在一旁伺候著,偶爾為桌上杯盞添點酒水。
玉兒坐在側邊抱著琵琶,奏出一首樂曲,為眾人增點雅興。
一曲罷了,以安輕撫掌心微微讚歎:“曲音甚妙,難得今夜玉兒姑娘有空,讓我等聽到如此仙音。”
“仙長謬讚了,”玉兒羞澀地說道:“在仙長麵前,何敢稱好?哪裡有甚完美之處,還請仙長賜教。”
百花宮的音律在東域僅次於清音閣,但是以安的造詣,卻在同輩中鮮有敵手。
有以安當麵,玉兒自然是覺著自己班門弄斧了。
她秉著謙虛的姿態,端坐在椅子上,擺出一副任君指教的樣子。
姒淩熙笑著說道:“玉兒姑娘今夜莫不是專門為仙長留的空閒?”
他打趣著玉兒。
玉兒微微地搖頭,嘴角掛著一絲淡淡地憂愁:“倒也不是,隻是無人敢來罷了!”
“哦”姒淩熙有些好奇,“敢問玉兒姑娘,什麼叫無人敢來?這是何意啊?”
玉兒一臉幽怨地看了一眼以安,緩緩說道:“昨夜仙長與許爺大鬨方樓,這風流場上的事兒,可傳得比什麼都快,今兒個妾身便已無人問津了。”
“原來如此。”姒淩熙點了點頭,一副了然的模樣。
以安卻滿頭霧水,他問道:“此事於我何乾呐?”
姒淩熙和李博當互相對視了一眼,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這東域誰敢跟少宮主搶女人啊!”李博當一臉的敬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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