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安一臉淡然的說道:“不止我一人在試探,大家都在試探,隻不過是恰逢其會,徒兒衝在前麵罷了!”
魚懷柔的眼底閃過一絲心疼,她柔聲道:“難為你了!”
“嘿,”以安眉毛一挑,“師尊若是心疼徒兒,能不能給徒兒撥個十萬八萬的,讓我也闊一把?”
以安也是太想打一場富裕的仗了。
“滾!”
魚懷柔破口一罵,眼睛瞟了他一眼,真掃氣氛。
看著以安賤賤的笑容,她也有一絲無奈,開口說道:“宮裡現在一文不剩,還有你送來的那些靈銖,都已經按你的安排分給了葉靈她們十二人。”
以安也正色了起來:“還差多少?她們在外為宗門行事,花銷甚大,我們可不能拖了她們的後腿!”
魚懷柔搖頭,“暫時不缺,現在有夏國的稅額,很快就能續上。”
“你呀,不如就隨為師回宮去?”魚懷柔還是比較擔心以安,“我們有了夏國已然足矣,循序漸進,未嘗不能重複往日榮光。”
以安沒有以身合運,沒有被氣運所困住,魚懷柔是很開心的。
在她眼裡,以安就應該是一隻快樂的飛鳥,而不是一隻養在魚缸裡的金魚。
哪怕是一個凡人,他也能看見湛藍的天空和遼闊的大海。
她想勸回以安,不想讓他為之冒險。
可是以安卻不這麼認為。
他覺得,如果東土出事了,這背後一定會有更大的事情發生。
執令使已經很久出現過了。
如果執令使能夠出現,百花宮是不可能這麼快衰落的。
寧元明和玄陽子就是在這個時候,察覺到東土可能出問題了。
修行如逆水行舟。
如果百花宮不能趁著這個機會後來居上的話,那遲早有一天會被他們甩在身後。
他們對東土的試探已經快要圖窮匕見了。
於是,以安拒絕了魚懷柔的提議,“不了,等手上的事情忙完,我再回宮侍奉師尊左右。”
以安的態度很堅決,魚懷柔知道自己無法改變他的想法。
她隻好開口道:“動腦子的事情,為師做不了什麼,直接靠你自己。”
魚懷柔也深知自己不是個搞謀劃的材料。
於是,她語氣一定,“不過,師尊還能再幫你一把!”
“嗯?”以安有些疑惑。
“三天後,我幫你解決南邊的所有事情。”魚懷柔望著西北的方向,目光中露出一絲堅決。
“多謝師尊!”
魚懷柔雖然行事莽撞,但也不會以身犯險。
所以,以安是不用擔心的。
魚懷柔說幫他解決,就一定能幫他解決。
大師尊,從未食言過。
除了,每次教訓以安的時候,都說是最後一次打他。
“那我先去了,耽擱時間久了,安靜在宮裡守家,估計都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