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什麼大事,本來是讓仙子往玄天宗外一趟,以防援軍南下,”他繼續說,“不過仙子來了這裡,也是攔住了玄陽子,效果一樣。”
以安環手抱胸,打量了著魚懷柔,眼神略帶古怪,“師尊莫不是覺得玄天宗沒架打,特地趕來的這裡吧?”
要說師尊沒有收到信件,以安是半分不信,若是沒收到,又豈會來這?
魚懷柔像是被踩到尾巴,她跳腳道:“什麼?什麼?不就一封信嗎?你竟敢質疑為師?”
以安聳了聳肩膀。
確認了,就是因為沒架打,故意來這的。
這是做賊心虛,便想著先下手為強,抓著徒弟先打罵一頓,企圖蒙混過去。
隻是,方才你有出手嗎?
以安好笑得看著魚懷柔:“師尊不必如此,師尊要來,徒兒還能攔你不成?”。
魚懷柔氣息一滯,頓時感覺有些惱怒:“胡說,為師怎會如此?”
她眼見著自己的想法被拆穿,麵色便顯得並不自然,有一些漲紅。
“嗯,師尊溫文爾雅,知書達禮,必然不會是那好勇鬥狠之人。”
以安重重地點頭,似乎心底確是這般認為。
隻是魚懷柔見他神情,心中卻無法平靜,以為以安是故作調笑。
她隨即惱羞成怒,“罷了,既然徒兒不待見,那麼為師就此離去算了,免得礙了某些人的眼。”
說著,她故意瞧了以安一眼,眼神裡充滿了委屈,轉過身去有要走的感覺。
“哎,師尊!”
以安突然出聲喊住。
背對著以安的魚懷柔,臉上閃過一絲喜色:小樣!還拿捏不了你?
哼哼!
要來求我了吧!
對,沒錯,挽留我,為師就勉為其難的幫你打到北邊去。
她眨了眨眼,回頭看向以安,眼中保持著那道幽怨的眼神,故意問道:“何事啊?”
“師尊回去的時候,順路走一趟毅州吧!”
魚懷柔一愣,什麼意思?
這怎麼跟自己的想的不太一樣呢?
不是讓我留下來嗎?
“那邊剛收上來一批賦稅,”以安笑著道:“師尊路過的時候帶回宮裡。”
“回去?順路?宮裡?”
魚懷柔一連三問。
她難以置信,乖徒兒不挽留自己就算了,還讓自己乾苦力。
“你讓我去?”
她豎起一根秀指,指著自己瞠目結舌的臉,“我?”
她重聲提醒。
自己可是百花宮大宮主。
讓我乾苦力,你沒睡醒吧。
“嗯。”
以安重重點頭,這裡除了你還有彆人要回去嗎?
“你沒睡醒吧。”
魚懷柔突然暴起,一手勾住以安的脖子,“再給你一個組織語言的機會。”
以安隻感覺自己的臉兒被塞進一處柔軟,亂人心神的蜜香,撲鼻而來。
他的脖子被勒得喘不上氣來。
一隻有力的大手伸出三根手指頭,在魚懷柔的眼前使勁兒的搖晃。
“三……三……”
“散什麼散,你還想跟老娘散夥?膽肥了你。”魚懷柔嗔怒著手上又加了把勁兒。
“三千萬!”
以安趁著師尊用力換勁兒的間隙,重喘了一口氣,大聲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