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3章天樞，啟動！
同一時間，至高者們觀察到異常，使用所有手段探究，觀測星光。
星光愈發明亮，逐漸顯化出星辰。
可至高者們除了觀察到這一現象，沒有任何收獲。
星光與星辰沒有任何物質與能量波動，沒有任何法則與根源氣息。
上方的星空，如同幻影。
“這是怎樣的原理，同那信息團一致，找不到所在。”
“或許是幻與虛的真理顯化，不知道友可有發現？”
所有至高者快速交流，相互探討，想要集眾之智與力，揭開這力量根基。
存在之微芒與虛空幻化交流之後，沒有在執掌的領域發現端倪，不得不提醒眾至高：“我等並未發現異常，除了被觀測，它沒有任何意義。”
“這不可能。”
“是的，這不可能。”
眾至高者極速溝通，最後，真理先驅率先打破僵局，朝著程塵打出攻勢，並戳破了默契：“諸位，不要再想著借外神清除對手了，我等無法理解對方手段，焉知不會敗於此刻！”
“事不可為，當決策，莫比凡人於至高。”一位至高者嘲諷真理先驅，在人類社會沾染習俗，汙了智慧，竟將至高者與人類相類。
真理先驅出手的同時，無數天塌一樣的威勢襲向程塵，所有至高者全部出手，攻擊瞬間到達。
“晚了。”
淵深浩瀚的身影，充斥世界，祂們每一個都不儘相同，卻同樣的執掌一方宇宙真理，但祂們，同樣也有無知。
無知者，無畏。
程塵看著祂們，笑著感慨：“你們與人類，亦無分彆。”
他的身軀穿過了攻擊，至高者們打出的力量如同幻影。
天傾不足以形容，歸墟不足以見到，場麵一度使宇宙崩塌，至高者們無疑使出了全力，沒有犯下輕敵的錯誤。
可不管祂們如何謹慎，不論祂們怎樣淡漠，每一刻都絕對冷靜與智慧，平靜而強大，沉默且深邃......無法戰勝的事物，終究無法戰勝。
祂們敗了！敗於自大，也敗於自信。
亙古以來，祂們執掌宇宙，主宰天地浮沉，從來沒有任何存在對祂們造成威脅。
祂們是宇宙至高，與天同在，即使是域外的真神，也不能輕易將祂們打落！
祂們應有這樣的底氣，祂們該有這樣的氣魄。
除了失去權柄，沒有任何事物可以叫祂們消亡！
於是，程塵帶來的未知，至高者們沒有恐懼，反而好奇，充滿了探究欲。
於是，祂們放任，懷著多種目的，想要洞悉奧秘。
於是，種種算計，強烈的好奇與欲望，將祂們推向深淵。
“大神通——虛神之威儀......”
程塵的身軀化成光，在道化，融入天上的星空，投影出這道神通，他必須付出代價。
即便隻是一個投影，亦非尋常修士可以觸及，此刻的他，也不行。
對著躁動起來的至高者，程塵念出最後的聲音：“碧落星辰光。”
程塵剩下的麵龐也消散，整個人如薪材，燃燒殆儘。
天上的星辰開始綻放，無窮浩瀚的氣息彌漫了天地，清澈而明亮的星光，照亮了宇宙。
“真理！”
“不！係至理呀！！”
隻是一個刹那，所有接觸星光的至高者們，融入了其中，祂們見到了追尋的終點，投入其中，化身為道。
凡人不可直視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