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劉海中來到軋鋼廠,故意當著全車間人的麵,大聲道:
“鄒主任,我替易中海請個假,那老不羞昨晚和秦淮茹在地窖裡搞破鞋,被街道辦的人抓走了。”
劉海中話音剛落,全場一片嘩然。
“我艸,這易中海人老心不老,三更半夜跑去地窖裡打野戰,玩的真特麼花,。“
“這易中海真是個畜生,居然睡自己的徒弟。”
“其實我早就看出這對狗男女不對勁了,一有時間就靠在一起嘀嘀咕咕,拉拉扯扯,他倆就是打著師徒的幌子,行著苟且之事。”
“這易中海看上去人模狗樣,沒想到私底下卻如此不堪。”
“這就叫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知人知麵不知心。”
“不是說易中海是太監了,他怎麼還能行苟且之事?”
“誰說太監就不能玩女人了?他不是還有舌頭和手嗎?”
“彆說了,太惡心了。”
“易中海不是太監,他隻是沒來生育能力。”
“劉海中,易中海什麼時候能來上班?”
“應該要明天吧,他今天會被拉去遊街示眾。”
“遊街示眾?什麼時候?我想去看看,順便往他臉上吐口痰。”
“應該是今天上午,還不一定會經過軋鋼廠…”
“那太遺憾了!”
“上班時間到了,不要聊了,趕緊工作。”
上午九點整,南鑼鼓巷街道辦事處外。
易中海和秦淮茹雙手被反捆在身後,背後還插上一塊牌子,上麵寫著”奸夫淫婦”,胸前還掛著一雙破鞋。
就這裝扮,大家一看就知道這二人犯了何事。
“鐺鐺鐺…”
方長貴連續敲了三下鑼鼓,大聲道:“我宣布,遊街示眾開始!”
易中海和秦淮茹被推著往前走,四周的臭雞蛋、爛番薯、爛菜葉拚命向他們砸來。
“這老東西真無恥,頭發都白了,竟然還搞破鞋。”
“這老東西看上去人模狗樣,沒想到卻這般不要臉。”
“這女人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一臉的狐媚子樣。”
“水性楊花的賤貨,竟然跟一個老頭子偷情,真給我們女人丟人,砸死她。”
“臥靠,這老頭我認識,是95號院的易中海,好像還是他們院內的管事大爺。”
“這女人我也認識,也是95號院的人,好像叫什麼秦淮茹,這二人還是師徒關係。”
“天殺的,這特麼不是亂倫嗎?打死這對奸夫淫婦。”
“臥槽,我說這女人怎麼這麼熟悉呢?原來她前段時間就被拉出來遊街過一次,而且那男人還不是這個老頭。”
“原來還是一個屢教不改的爛貨,這樣的女人就應該拉去槍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