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
馬紅軍的一聲怒吼,讓張大錘的手僵在了半空,不滿道:
“你誰呀!憑什麼讓我住手?”
馬紅軍一臉威嚴道:“我是南鑼鼓巷街道派出所所長,你有什麼話好好說,不要動手打人,不然你有理也會變得無理,甚至還會承擔法律責任。”
張二錘和張大錘見對方是派出所所長,眼中閃過一抹畏懼。
就在張大錘愣神之際,棒梗一口咬在他的手上,張大錘吃疼,但並沒有鬆開棒梗,反手給了棒梗一個大鼻兜。
棒梗被打得眼冒金星,旋即破口大罵起來:
“張大錘、張二錘,我艸你八輩祖宗,你們兩個狗日子天天打我罵我,我就要燒死你們。”
“這次燒不死你們,還有下次,下次燒不死你們,還有下下次,老子這輩子都跟你們兩個狗日的卯上了。”
秦淮茹見棒梗承認燒人房子,瞬間心如死灰,此時她已經對棒梗徹底失望了,決定不再管他了。
不放棄不行,棒梗燒人房子他賠不起,即便這次傾家蕩產賠了錢,那下次呢?
她算是看透了,棒梗是徹底養廢了,改不過來了,還不如及時止損,讓他自生自滅。
馬紅軍聞言,神色一凝,立即掏出手銬,將棒梗給銬了起來。
棒梗大驚失色,顫聲道:“馬紅軍,你乾什麼,憑什麼銬我?”
“你不能銬我,是他們兩個狗日子先打的我,我才點他們房子的。”
“馬紅軍,你是送我回來的,怎麼能銬我呢?你這是為虎作倀。”
棒梗見馬紅軍無動於衷,立即將求助的目光看向秦淮茹和賈張氏。
“媽媽、奶奶,快救我,我不想坐牢呀!”
秦淮茹滿臉冷漠道:“棒梗,你讓太失望了,你居然敢燒人的房子,這次我救不了了,也不想救你,你自己犯下的罪自己承受吧!”
棒梗氣急敗壞道:“秦淮茹,你個人儘可夫的婊子,你必須救我,因為都是你將我害成這副模樣的。”
“如果不是你讓賈張氏送我去鄉下,我也不會被虐待,更不會燒張二錘家的房子。”
這時,又有一個身穿警服的公安走進了人群。
張大錘不滿道:“吳隊長,你怎麼才來呀?這位是南鑼鼓巷派出所的所長。”
吳隊長聞言,立即向馬紅軍伸出了右手,熱情道:
“所長你好,我是xx縣派出所的吳廣生。”
馬紅軍禮貌回應道:“吳隊長,你好,我是馬紅軍。”
“吳隊長,這縱火犯是我們轄區的人,她家長也在現場,你看我們是不是可以聯合辦案,先將棒梗帶去我們派出所審一下?”
吳廣生稍作猶豫,便點頭道:“可以!”
馬紅軍聞言,轉頭看向秦淮茹等人道:
“秦淮茹、賈張氏,你倆跟我去一趟派出所接受問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