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大媽冷笑道:“許大茂,你彆想轉移話題,現在是在討論你欺辱梁拉娣的事。”
許大茂急忙反駁道:“你胡說,我沒有欺辱梁拉娣!“
魏大勇大聲道:“行了,都閉嘴!梁拉娣同誌,你來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梁拉娣滿臉憤慨道:“魏科長,我剛才在角落裡安安靜靜的吃著飯,許大茂這王八蛋死皮賴臉的坐到了我的對麵,然後就開口挑逗我,我知道他不是個好東西,就沒搭理他,隻想儘快吃完午飯,趕緊離開。”
“但許大茂卻得寸進尺,說我丈夫死了好幾年了,肯定想男人了,說他可以滿足我內心的空虛。”
“我當時氣得不行,很想甩他幾巴掌,但想到我家裡還有四個孩子需要養活,我不能出事,於是便忍了下來。”
“但這王八蛋卻越來越過分,不僅罵我的幾個子女是拖油瓶,還說五塊錢陪他一晚,我實在沒忍住,就打了他一巴掌,還順手將飯盒扣在了他頭上。”
梁拉娣說到這裡,已經哭得泣不成聲了,大家無不動容,看向許大茂的眼神也越來越不善了。
許大茂看到大家冷冽的眼神,渾身顫抖,他絲毫不懷疑,如果不是保衛科的同誌在這裡,他肯定會被暴怒的群眾活活打死。
許大茂咽了咽唾沫,支支吾吾道:
”魏科長,你千萬不要相信梁拉娣,這賤人在撒謊,是她主動勾引我的,她說她一個女人養四個孩子壓力大,想向我借五元錢…”
何雨柱見許大茂如何汙蔑他的女人,心中大怒,麵色卻平靜道:
“魏科長,我覺得梁拉娣同誌的話更可信,因為我剛才就坐在梁拉娣的前麵第二排,親眼看見是許大茂主動走向梁拉娣同誌的。”
“許大茂坐在梁拉娣的麵前就說個不停,臉上還露出猥瑣的笑容,梁拉娣剛開始沒搭理許大茂,但後麵梁拉娣的臉色越來越難看,直至梁拉娣起身揍許大茂。”
何雨柱話音剛落,其他人紛紛附和。
“魏科長,我也看見了,確實是許大茂主動走向梁拉娣同誌的。”
“魏科長,我就坐在許大茂的後麵一桌,親耳聽到許大茂對梁拉娣同誌說那些流氓話。”
“魏科長,我就坐在許大茂的左邊一桌,親耳聽到許大茂說五元一次讓梁拉娣同誌陪他一晚。”
許大茂臉色驟變,大聲道:“你們撒謊,我根本沒說過那樣的話。“
魏大勇質問道:“許大茂,你是說所有人都在汙蔑你嗎?”
“對,他們都在汙蔑我!”
“許大茂,你覺得我是傻柱子?來人呀,將這個道德敗壞的家夥抓去保衛科。”
“魏科長,我真是被冤枉的!”
許大茂無論如何喊叫,魏大勇都無動於衷,轉頭繼續做筆錄。
魏大勇做完筆錄,轉頭對六大女魔頭道:
“崔大媽,你們的出發點雖然是好的,但辦法卻太極端了,怎麼能在大庭廣眾之下扒人褲子呢?這極大的損害了我們軋鋼廠的形象,影響極其惡劣…”
魏大勇對這六大女魔頭也極為頭疼,這幾位資格老,後台硬,他還真拿她們沒什麼好辦法。
崔大媽笑嗬嗬道:“魏科長,不好意思,給你添麻煩了。”
“不過,那許大茂那王八蛋確實該挨揍,卑鄙下流無恥齷齪,竟然欺負我們同胞的榜樣,你是我們能答應嗎?”
魏大勇煩躁道:“行了,行了,彆再說了,都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