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國公府。
白沄嫿坐在床前,給阿娘把脈。
李青蘿已經換洗一新,傷口也重新上過藥了。
看著擠得滿屋子的人,她有些無奈。
“不過是小傷而已,不用這麼緊張。”
她說的不算,大家全都看著白沄嫿,等著她的診斷。
良久,白沄嫿終於放下手,鬆了一口氣:“幸好沒傷到要害,不過還是要好好養著,阿娘這幾個月就先彆回靖國侯府了。”
“是啊,舅母,侯府裡有我看著,不會出事的,您就安心在國公府養傷吧。”白玉生上前一步,出言保證,讓李青蘿安心。
李青蘿還想說什麼,卻被李老夫人一句話給說得啞了言:“你還要讓孩子們操多少心?”
是啊,若非這一次她不小心著了道,嫿兒也不用為了救她,跟著去了冷宮,
她隻好乖乖待在鎮國公府養傷。
交代李青蘿好好休息之後,眾人就都離開了。
剛一把房門關上,李長山便對眾人道:“好了,你們都先回去,嫿兒,殿下,你們跟我到書房來。”
“可是”李麟泉最擔心白沄嫿,他很想知道白沄嫿昨夜到底經曆了什麼。
其他人也全都擔心地看向白沄嫿。
白沄嫿知道他們有很多問題想要問清楚,但是,現在還不是說這些事情的時候。
因為,從冷宮回來之後,一直有一隻鬼跟在她身後,寸步不離。
她不知道這女鬼是什麼身份,關於從賈方口中聽到的一切,事關重大,不能有絲毫的差池。
就算隻有萬分之一的可能,她都不敢冒險。
“表哥們都先回去吧,讓熙越去跟你們說,昨日熙越一直跟著我,她知道全部事情。”
白沄嫿派了熙越去給他們解釋昨晚的事情,李清川他們才願意離開。
李長山的書房裡。
看著一直跟在身後的白衣女鬼,白沄嫿實在是不解:“你說你還有心願未了,你不去完成心願,跟著我做什麼?”
見白沄嫿對著空氣在說話,李長山滿臉疑惑,莫不是昨夜賈方對嫿兒做了什麼,讓嫿兒出現了癔症。
一旁的宮辰淵一看就明白了是怎麼回事,從懷中取出一張符紙,正準備給李長山貼上。
李長山想得入神,驀然察覺有異樣,下意識地抬手格擋,才發現是宮辰淵正拿著一張明黃的符紙要貼他腦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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