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斯年被再度吊在了那個讓他恐懼無比的架子上。
“陸先生,你知道在燙過豬皮之後要乾什麼嗎?”
葉雲歸拿起手中的刮刀,在他麵前揚了揚,也沒想過陸斯年能夠給出什麼正確的答案。
“是刮豬毛哦。”
陸斯年削弱地撐著眼皮,他僅剩的一珠子也差點被煮熟了,隱隱約約能看點光。
他的目光艱難地掃視過葉雲歸手中的刮毛刀,凝視了許久才意識到這是個什麼東西。
他已經沒有力氣折騰了,身體微微扭動,以示這個人目前僅有的掙紮。
絕對不是什麼好事情。
陸斯年絕望地想。
更絕望的是,他非常清晰的意識到自己根本阻止不了這樣的絕望。
“姐姐,我來吧。”
寧城上前,作為姐姐的好大奴,寧城自然而然地準備去乾這些苦力活。
“不用,”葉雲歸用下巴點了點保鏢的方向,“物儘其用,你不會真想今天過後去坐牢吧?”
寧城猛然一顫,原本已經沉浸在野獸思維裡的人,此刻因為坐牢兩個字再度拉回到了法治社會的邊緣。
“姐姐,你是說……”
“對啊,”葉雲歸學著寧雪平日裡鬼精靈的樣子,挑了挑眉,“不然你以為我留著那些人的命乾什麼?請他們在這裡好吃好喝看好戲嗎?”
寧城笑了,青年俊秀眉眼帶著羞澀,完全和剛剛折磨陸斯年的他判若兩人。
寧城走到保鏢那邊,將這群該死的走狗一一檢查了個遍,最終寧城把前世殺他們一家最積極的那個人給挑了出來。
不得不說,這個人是個真的變態。
如果其他保鏢是因為陸斯年的命令行事,那麼這個人就純粹是興趣使然。
寧城被釘在樹上是他做的,寧父寧母被塞進濕潤的米缸裡麵,也是他提議的。
他以前從電視上看過,一直找不到實踐的機會,所以就用在了寧父寧母身上。
後來陸斯年讓人把寧雪的皮給剝下來,其他保鏢還有所顧忌,唯獨這個家夥,一直興致盎然,從頭到尾都非常激進。
既然如此……
寧城將西瓜刀在手上甩出一個刀花,對準那個保鏢的下體,用力一揮。
西瓜刀沒入皮肉,再插入地底的聲音非常迅速,迅速到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保鏢的慘叫聲就響徹山林。
“啊啊啊啊啊啊!”
保鏢手被綁在身後,身體弓著,兩條腿繃緊,死死夾住,汗如雨下。
他眼淚狂飆,眼中的恨意還沒來得及顯現,寧城踩著他的肩膀,將他翻了個身。
下一秒,寧城朝著他兩個膝彎的地方劈下去。
“啊啊啊啊啊啊!”
又是一陣淒厲如惡魔般的尖叫。
一旁跪著的保鏢眼睜睜看著寧城將這人的雙腿給剁了下來,僅僅隻用了一刀。
寧城很滿意自己的傑作,往年殺年豬的時候就是他負責剔骨,如今倒是專業對口了。
而到這裡還遠遠沒有結束。
寧城一聲不吭,衝著腳下的肩膀比劃了比劃,因為這個人是被綁著,所以並不太好揮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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