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喜歡一擊即斷,要是刀因此斷在了骨頭縫裡,或者是嵌住了,那都是對他技術的侮辱。
想罷,寧城鬆開腳去了一旁。
感受到身上一輕,保鏢以為今天的折磨就到此為止了。
他的慘叫聲逐漸化為悲痛的哀嚎,哭聲衝擊在在場所有保鏢的心裡。
他哭了沒兩聲,突然感受到背後有颯颯風聲。
還沒等他有所動作,強烈的疼痛就從肩部順著神經蔓延到全身的各個角落。
寧城拿著鋤頭過來了,一鋤頭下去保鏢半個肩膀都被鋤掉。
“怎麼哭的這麼慘呢?”寧城這才在保鏢麵前說了第一句話,“我都說了沒到你們哭的時候,聽話,把你做成人棍就好了。”
保鏢駭然,他質問自己就是一個毫無底線的瘋子,但寧城,不對,整個寧家人都詭異的可怕。
他們為什麼對殺人這麼熟練?
就算殺人是被逼無奈,他們也不應該對虐殺的態度如此寬和。
這到底是怎樣一戶可怕的人家?
保鏢隊長想不明白這個問題,但很快他就不用想了——寧城的鋤頭將他的另外半邊肩膀連同著手臂一起從他身體上分離了出去。
“啊啊啊啊!”
強烈的痛苦席卷大腦的時候是不會讓大腦有其他的反應的。
保鏢根本沒有餘力去想其他的東西了,他甚至連對生的反應都不多,小小的大腦裡隻剩下了一個疼字。
他七竅流血,剩下的小半個身體被寧城丟進水盆裡。
其他保鏢親眼所見,他們這個平日裡囂張跋扈,以折磨彆人為樂的隊長,此刻被削成了一個人棍。
而這個人棍又被丟在農村的腳盆裡麵,不過是普通人洗腳的水位,偏偏就把這保安隊長給淹死了。
解決掉上輩子讓寧城深惡痛絕的狗腿子之後,寧城一邊借著井邊的水泵洗手,一邊對另外幾個保鏢說。
“剛剛我是不是沒有跟你們說要去幫忙的事情?”
那些保鏢們不明白他是什麼意思,都不敢回答。
好在寧城也是不需要他們回答的,本身就隻是震懾,效果到了就行。
“我們需要有一批人過來協助我們的工作,隻要你們做好了,我就會放過你們幾個。”
保鏢們聽到寧城這麼說,剛開始還愣了幾秒,反應過來自己有可能離開這裡後,幾個人點頭如搗蒜。
涉及到自己的生死時,其他人的命算什麼?
寧城繼續說:“我希望你們能夠給你們組織好好刮刮身體,隻要達到了我的標準,我就會放你們離開。不過,能走的人數有限,就看看誰更努力了。”
聽到這話保鏢們更來勁了,上一刻還在同一個陣營,惺惺相惜的隊友們,現在看對方的眼神已經開始充滿打量和計較。
寧城對他們給出的反應非常滿意,但他不會因為滿意就停止鬆懈。
寧城拿出幾顆藥,強行的掰開這幾個保鏢的嘴,逼著他們幾人吃下去。
“這幾顆藥是我們之前做出來的毒藥,用來喂老鼠的非常管用。人吃下去的話一開始不會有問題,可是如果蜜蠟破裂,胃部開始分解這個藥物的時候,就會把毒物釋放出來。彼時你們的胃將會被毒藥腐蝕,千瘡百孔,還不會當場死去,隻會越來越痛苦。”
“這種藥和百草枯有異曲同工之妙,是能夠讓人以絕對痛苦的方式活下去的東西。不過嘛……”
寧城給最後一個人強行塞下藥後,又寬慰他們。
“放一百個心。這到底不是什麼百草枯,毒性雖然恐怖但也不用妖魔化,我是有解藥的。隻要你們幫我把事情辦好,我自然也會履行我的承諾。”
寧城恩威兼施,這些保鏢為了自己的小命也不得不妥協。
等寧城帶他們到了地方後,他們才知道自己要做什麼。
保鏢們拽著手上的梳子,傻愣愣地,不知道該怎麼做。
猶豫了半天,見寧城和葉雲歸終於要不耐煩了,這才有人拿著鐵梳子放在陸斯年那煮得半熟的柔軟的皮膚上。
一刮刀下去,連皮帶肉,撕扯下來好大一坨肉絲,纏纏綿綿堆疊在一處。
“嗚啊啊!”
陸斯年掙紮的幅度更大了。
他的狀態可以用氣若遊絲來形容。
他渴望保鏢能夠救他,但他現在的痛苦就是保鏢帶來的。
在這座山上,陸斯年連他最後的保護都沒有了。
“救……”
一個救字他都難以出口。
這個保鏢剛剛結束自己的任務,根本不管陸斯年的反應,轉身就走。
緊接著另一個保鏢上前,拿起刮梳,在陸斯年身上一通招呼,又是一條一條爛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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