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先衍跟李風禾一直坐在台階上,翹首以盼,終於等來了眾人。隻見大家大多是兩兩結伴而來,唯有雷師文形單影隻地落在人群最後麵。
“先衍,等著急了吧,都怪我,非要開車過來,沒料到這個點兒了還堵得一塌糊塗,早知道都坐地鐵就好了。喲,這位就是弟妹吧,先衍你可真是好福氣呀!”李武昌的妻子江照寧看到夏先衍後撇下丈夫,小跑著,來到夏先衍跟李風禾近前,熱情地打著招呼,臉上滿是歉意。
夏先衍笑著解釋,“我應該一起召集大家一起聚會的,本來想給你們閣驚喜,結果弄巧成拙了。風禾這是武昌的妻子江照寧,嫂子這是弟妹李風禾。”
李風禾上前打起了招呼,挽起了江照寧的胳膊,“嫂子好,咱們先走,順便都認識認識。”說著她向著方若錦,秦劍雲以及其他人招了招手。
女士們走在前頭,男士們則跟在後麵。
走著走著,毛天澤發覺路線不太對勁,疑惑地問,“咱們這是去行政辦公區,還是樓頂?”
“樓頂,館內現在到處都是修行者在修行呢,不太方便進去。”夏先衍解釋道。
“啊,不是說樓頂上也有觀星的修行者在修行嗎?這樣去了不會打擾到他們嗎?”毛天澤又追問了一句。
“沒事,他們不怕被打擾,本來樓頂沒人修行的,也不知道是誰傳出來的,非說樓頂風水好,有段時間一個個爭著搶著要申請在樓頂修行。”夏先衍無奈地聳聳肩說道。
“那結果申請通過了?”毛天澤好奇地繼續問。
“當然通過了呀,免費的勞動力不用白不用嘛,正好館裡缺人手,館長就做了這麼個決定,讓這些人在修行之餘,輪流幫著下麵維持秩序。”夏先衍笑著回答。
“哦?這是博物館白的了一批勞動力啊,他們那是哪個單位的能忙得過來?”毛天澤越發感興趣了。
“是五道口和圓明園倆職業技術學院,風水專業的學生,課程不多,再說了成為修行者後學習能力強了很多,這點學業對他們來說不是問題。”夏先衍回應著,眾人一邊聊著,一邊朝電梯走去。
“哈哈,他們這不更有大把的時間能來這兒兼職,就是有個問題,把這兩撥人放一塊兒,就不怕他們乾架?”萬雲鶴笑著打趣道。
“哪敢乾架呀,館長可有妙招的。館長對他們說,既然你們都覺得這兒風水好,那確實好,可這好究竟在哪兒呢?就是這些綠化呀,它們可是維係風水的關鍵所在。於是呢,館長給所有的植物都定了價格,然後立了個牌子。於是這幫人修行的時候離得這些個植物遠遠的,生怕多看一眼這些植物就會掛掉。”夏先衍繪聲繪色地講著,惹得眾人又是一陣哄笑。
“哈哈,館長可太有意思了,這招真絕啊!”鄒向禹誇讚道。
鄒向禹是秦劍雲的丈夫,他說完後話鋒一轉,略帶擔憂地問夏先衍,“對了,你說我得多長時間才能成功覺醒?”
“怎麼著,對自己沒信心了呀?”夏先衍嘴角上揚,帶著幾分調侃的意味笑著回應道。
鄒向禹搖了搖頭,“嘿,咱好歹也算半個年輕人,也是大好青年,怎麼會沒信心呢。”
“咦,你這人,這是對我沒信心啊!”夏先衍故作不滿地撇了撇嘴,雙手抱在胸前。
“那不能夠呀,咱爺們兒是誰啊,可是整個世界修行界第一人呐!我這不是看到現在覺醒的比例有些低嘛,心裡就難免有點忐忑了。我琢磨著,我要是覺醒不了,或者比不過彆人,那可太給你丟人了。”鄒向禹撓撓頭,道出了心裡的顧慮。
“知道我為什麼會選擇這裡的靈源之地嗎?”夏先衍突然停下腳步,目光誠懇而鄭重地看向眾人,拋出了這樣一個問題。
“是因為這座靈源以及周圍所代表的意義吧!”鄒向禹不假思索的脫口而出。
“對嘍,隻要心裡無愧於那邊掛著的畫像,無愧於那座紀念碑,當看到國旗的時候也無愧於心。那放心就好了,我就能夠幫助你們覺醒靈覺。”夏先衍說著右手握拳敲了敲心的位置,他的聲音沉穩有力,每一個字都仿佛帶著一種讓人安心的力量。
“那一定不會!”鄒向禹語氣堅定地說道。
“這就對嘍,擔心做什麼,也彆有什麼壓力,修行是自己的事情。”夏先衍語重心長地勸慰著,想讓大家放下心裡的包袱,以輕鬆且積極的心態去麵對修行這件事。
一行人順著道路來到了樓頂,剛一露麵,眼前的景象便映入眼簾。
隻見樓頂之上,兩撥人涇渭分明地站在兩端,彼此間隔著挺遠的距離,就像在分庭抗禮一般,那場麵透著些許微妙的對峙感。
而博物館內其他的修行者呢,顯然是知曉了這兩撥人在樓頂鬨出的事兒以及其中的前因後果,都很識趣地選擇留在博物館內安心修行,覺得沒必要湊到樓頂這兒來出這個風頭。
觀想星辰,遠離市區不比這裡有光汙染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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