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不是一個人!不是……一個……人……”
這如此鏗鏘有力的一句話,直接搖曳到人們的最心深處,宛如,天界神音貫穿九幽恒宇,在天地間回蕩,隆隆嗡鳴,震顫了整片天穹。
心念與信念,和祈望同存,如此堅毅、強烈的心,撲瀉在眾人的心窩,挑撥起相同的渴望,掀起共同的鳴動。
沒有人會在此時,質疑那個男人,他話語的真實!那磅礴無瀚的思念,足以說明了一切。
雖然,妖精的尾巴已經毀滅,但人們不願相信,那個如魔般強大的魔導士公會,會因此而消逝;也許,某一天,它會再次闖進眾人的視線中來,重歸人間。
我們隻需靜靜等待即可,那時,一切都將過去。和平,又會重新降臨在這片大陸上。
嘶~嘶~
當眾人被熱血占據了主識,唯有老約爾遜,則一臉淡漠,仿佛,置身於世外,整個人的氣質,變的詭異而收斂。
他的左目中,浮起金色的螺旋粉粒。一張麵孔,呈現出兩種不同的神態,一半,是熟視無睹的平靜;一半,是眼角勾起狹長若依的微笑,不論哪種,都顯得意味悠然。
當這兩種表情,放在同一張臉上時,就有點令人毛骨悚然了。
“這個男人……很有趣,對我們來說……,既是機遇……,又是,隨時可能會威脅到我們的存在!你知道該怎麼辦吧!regret/瑞誇特(名字寓意‘有悔’)。”
一道年輕沉厚,透著沙啞的磁性,含著萬般神秘趣意的聲音,借著老約爾遜乾扁扁的舌唇說道。
“啊~!”老人平靜的回應著那個,隻有他自己才能聽見的聲音,無所意外,好像,習以為常。
他朝著吉爾達茲的方向望去,眼中,兩束精光一刹而末。那聲音也隨之沉寂,不再有所顯示。
而他臉上那奇特的神態,也在不引起任何人的注意下,恢複了原樣,誰都沒有察覺到,老人那一瞬間的異樣,就連離他很近的漢斯也是。
或許,應該說漢斯的注意力,從一開始便放在了吉爾達茲身上,至於老人,反倒放在了一邊,暫時忘了理會。
前一刻,漢斯過於急躁,情緒沒把控好,導致他這一方,處於了被動,現在,借此來令自己清醒,也算是鞭策自己的不成熟,讓自己謹記。
“嘶呼呼~~,嘶嘶呼~~~。”漢斯配合著呼吸,極規律的調息著紛亂的氣息,也一並調整了一下心情,如此反複,不出半會,便恢複了往常的冷靜,和那如沐春風般的儀態。
雙肩一滑,輕鬆地卸去了那份壓迫,反之一震而散。
對麵的吉爾達茲,第一時間感應到這裡的變化,向著這位年輕的小子望去,不禁高看了他幾眼,內心對漢斯的評價,略略提升不少。
“如果,撇開他的本性不談的話,魔法天賦到是在新生代中,能排的上一流。還這麼年輕,就擁有如此的實力,相信再過幾年,能和他一戰的年輕世代,估計,不會太多。”
“大概,也隻有某些老家夥,或隱士高人,才能治得了他吧!”
隻是,吉爾達茲不知,他這一句預言,卻是啟明了對方,未來的不易。
當然,此乃後話,還是留待以後再說,我們還是把目光,拉回現在的時刻吧!
就在這兩人一複錯愕,又各懷心事之際,體內同時,產生異動。
胃裡,燃起一團暖意,似火燒辣,流竄進千百支血脈中,迅速擴散,二人身上,蕩起陣陣龍息,幾乎,快要凝成了龍形;這讓眾人在刹那間失神,宛如,麵對的不是人,而是真龍。
老約爾遜首先,回應了那股意覺寧塵般的感覺,深吸一口氣,得到滿足,老臉紅潤,肌膚透發無限活耀。
他忍不住,想要長嘯一聲,卻是被意念深深壓回,兩眼開合,一道道流光飛逝如梭,像極了小小的星子,再運體轉動。
漢斯也學著老人的樣子,輕車熟路的回味著體內,那多出來的福澤,感到驚喜萬分。
這內階極二品的美酒‘泣龍滴血’,果真不凡,也不怪它被譽為,可媲美聖藥般的存在。
若是,被常人喝上那麼一小口,受得了的人,肯定會有不凡的饋贈。但受不了的人,隻怕會被這不凡的酒勁,給脹地七竅流血而亡吧!
這一刻,讓漢斯內心中,最後的一絲期望,也被泯滅了,他自嘲的坐回了位子上。
還能再說什麼呢?泣龍滴血的真假,已經,通過他自己的身體,得到了最好的詮釋,這的的確確,是貨真價實的真品,不是假冒的。
憑著,那一嗅芬芳的美味,和充實的酒勁,證明了內階極二品酒的價值。
就衝著,這蓬勃的生氣,誰敢說,它是假的?!
隻是,漢斯笑的不在於自己不識仙酒的無知,而是自己失去的主動權,落到了彆人手中。
延至中午那場巔峰交易,恐怕,今後的走向,自己是掌握不到主項了,事事而為,不順人意。
那吉爾達茲能拿得出內階仙酒,這隻能說明一件事,他們‘雅迪斯’輕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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