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的時候,褚父看見一屋子的z國人著實有些不知所措,隻能尷尬的笑著說道:“謝謝大家這次為我兒子做的事。也謝謝雲小姐能一直陪在我兒子身邊。你的陪伴,給了他很大的鼓勵。”
雲如玉聽褚父這麼誇自己,還有些不好意思,紅著臉說道:“沒事,叔叔,這是我應該做的。”
:“雲小姐,明天一早我就要和犬子回東城了,下次再見不知道會是什麼時候。所以有些比較冒昧的問題,我想這次替我兒子問一下。”
褚父突然一本正經的和雲如玉說這些,讓雲如玉有些不適應:“叔叔,您儘管問,我一定如實回答。”
:“聽犬子說雲小姐的祖籍就是揚城的?揚城和我們r國也頗有些淵源,雲小姐不介意犬子r國人的身份?”
褚父這個問題問出口後,現場所有人都安靜了,這個問題真的有些過於犀利了。現在祖籍還在揚城的人,都那場戰爭中幸存者的後代。
雲如玉思考了一會說道:“我祖籍確實是揚城的。不瞞您說,我曾經確實希望所有r國人都不得好死,也希望有一天r國島能徹底消失在世界地圖上。但是現在,因為認識了褚書陽,所以雖然我還是一如既往的希望那些事情發生,但是我會祈禱他可以躲過那些天災人禍。”
所有人,包括褚書陽在內都以為褚父會因為這個回答生氣,但是褚父沒有,隻是說:“看得出來犬子在你心裡的地位很特殊。既然如此,我也不好再阻攔你們在一起了,歡迎雲小姐有機會來東城正式拜訪我們夫妻。”
晚飯結束後,褚書陽就跟著褚父回去了,待褚書陽和褚父走遠後,江思嘉默默給雲如玉舉了個大拇指:“不愧是大名鼎鼎的雲記者,你是真敢說啊,當著人家的麵說希望人家不得好死。牛!”
:“實話實說而已。這是家仇國恨,如果我說希望zr人民永遠友好,他父親反而會覺得我很虛偽。我猜,大約褚叔叔也是想用這個問題試探我吧,否則怎麼可能一個問題就這麼犀利的問到了所有點子上。”
比賽結束後,褚書陽回到了東城依舊重複著每天都沒什麼大的區彆的訓練,如果說非要和比賽之前有什麼區彆,大約就是他從比賽結束後,就開始以跳出阿克塞爾四周跳為基礎展開所有訓練。他堅信他一定會讓自己的名字留在這個記錄上。
褚父因為擔心褚書陽還會被暗處的那個人報複,所以依舊每天接送褚書陽訓練。事實證明褚父的擔心不是空穴來風的,因為後來他和褚書陽又遇到過很多次那群打他們的人。雖然每次都是新的麵孔,但是他們的目的,卻都是要廢了褚書陽。
而雲如玉回到揚城後,也依舊日複一日的重複著自己的工作,采訪,拍攝,報道。生活並沒有什麼波瀾,袁潔瑜自從上次的金婚晚宴結束後,也沒有再為難過雲如玉。不指望她和雲如玉交好,隻要不來打擾雲如玉的生活,雲如玉就很開興了。
雲奶奶的病情也在逐漸好轉,雖然說雲奶奶得的是絕症,但是雲奶奶良好的心態為雲奶奶爭取了不少的時日。
大家的生活似乎都在按著原來的軌跡行走著,沒有驚喜,也沒有意外。這樣的日子一直持續到五個月後。
這天褚書陽訓練完之後從浴室出來,看到依舊一個人躺在更衣室長椅上的鬆本島和,邊收拾東西邊問鬆本島和:“你家裡都不太平半年了,到底是什麼情況啊?”
鬆本島和看了一眼褚書陽:“z國有句古話叫家家有本難念的經。我家情況比較複雜,說了你也不懂。”
:“那你坐著吧,我先走了,我爸在外麵等我。”
九月份的東城還是很熱,一走出訓練館,撲麵而來的熱浪差點勸退褚書陽。褚書陽一路小跑到車裡,車裡的空調早就開好了,所以褚書陽關上車門的那一瞬間就感歎了一句:“還是吹空調舒服。”
一路上褚父照常詢問著褚書陽的訓練成績,直到路過一家超市的時候,褚父把車停到了路邊對褚書陽說道:“你媽媽說讓我們帶菜回去,你陪我去買一些。”
褚書陽推著車陪褚父在蔬菜區挑挑選選了好一陣:“兒子,你看看這個西紅柿怎麼樣?”
褚父把西紅柿拿到褚書陽眼前,卻看見褚書陽呆呆地看著其他地方。褚父朝著那個方向看過去,也沒發現什麼特殊的東西啊:“你看什麼呢?”
褚書陽這時才回過神,指著一旁挽著胳膊逛超市的夫妻說:“那邊的是我隊友的父母,但是他已經因為家裡不太平大半年沒按時回過家了。奇奇怪怪的。”
:“那個隊友和你關係很好?”
:“對啊,前年去喜都集訓就是我們一起去的。後來我們一起去喜都的七個人關係一直都很好。”
褚父把挑好的西紅柿裝在一起,放在推車裡:“那你明天去訓練的時候問問你那個隊友不就知道了嗎。”
結賬的時候鬆本島和的父母正好排在褚書陽前麵,但是他們似乎沒有注意到褚書陽,隻是自顧自地一起笑著聊天。他們看起來異常的恩愛啊,一點都不像鬆本島和說的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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