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褚書陽這麼說,褚父明顯有些沒反應過來:“接上了不是好事嗎?看你的表情怎麼好像不太高興啊。”
:“半年前那個女孩明明是不認識如玉的樣子,她完全就是在撒謊!怎麼可能會是她呢?一定還有彆的我不知道地事情。”
回到家後褚母的飯還沒做好,褚父和褚書陽呆在房間裡開始研究起了這些線索。其中最大的突破點就是那個在國外被抓到的女孩。那個女孩說自己是對褚書陽由愛生恨,但是這個謊言當時就不攻自破了。褚書陽一直以為這是個巧合,或者說一些其他的可能,反正絕對不可能和在東城打自己的這些人扯上關係。但是今天發生的事卻又讓這兩件事串聯到了一起。
想到那個女孩的時候,褚書陽的腦海裡不自覺地又浮現出了那個彼岸花的紋身,突然想到了一個被所有人都忽視掉的線索,那個女孩的紋身上有一串英文,好像是elce。
褚書陽把這個線索告訴了褚父,他覺得這串字母一定就是線索。這串字母一定是代表著一個人。
最後褚父決定這段時間去拜訪一下東城的各個紋身店,說不定會找到些什麼線索。
褚書陽和褚父串聯完線索後,褚母的飯也剛好做好。等他們出去後才發現,沈嶼森不知道什麼時候來了:“媽,沈嶼森怎麼在這?”
褚母端著菜從廚房走出來:“你沈阿姨今天有點事,托我們照顧一下沈嶼森。怎麼啦?”
褚書陽全程黑著臉看沈嶼森:“他都二十三了!還需要彆人照顧?”
:“你二十三了也還是媽媽的兒子啊,媽媽要是哪天不在家也肯定會拜托你沈阿姨照顧你的。再說了,你和沈嶼森不是好朋友嘛!人家來家裡吃個飯你還不樂意了?”
褚書陽被褚母懟的瞬間有些啞口無言:“沒有不願意。”
:“一會吃完飯沈嶼森就在咱們家住下來,明天一早正好讓你爸把你們倆一起送過去。”
褚書陽和沈嶼森相互對視一眼,兩個人的眼神裡都寫滿了嫌棄兩個字。但是褚母都這麼說了,再嫌棄他們也沒辦法啊。
吃完飯沈嶼森和褚書陽回到臥室,準備一起打會遊戲。可是沈嶼森卻一眼看見了桌子上那張寫著elce的紙。沈嶼森走過去拿起那張紙問褚書陽:“你知道這家紋身店?”
褚書陽愣了一下,說道:“我不知道啊?你知道?”
:“這家紋身店就在我們家樓下啊,所以我當然知道。”
聽沈嶼森這麼說,褚書陽立馬拉著他就往外跑。褚父坐在客廳見他倆跑出去大聲問了一句:“你倆乾什麼去!”但是奈何褚父的話還沒說完,他倆就跑出去了。回應褚父的隻有關門的聲音。
兩人一路跑到那家紋身店裡,這家紋身店有點奇怪,氣氛陰森森的。褚書陽拉著沈嶼森的胳膊,怯生生的問了句:“有人嗎?”
沈嶼森也也有些害怕的拉著褚書陽。突然兩人身後傳來一道聲音:“有事嗎?”
兩個人明顯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立馬尖叫著跑到桌子底下躲起來。隻見一雙修長的大白腿走到門口,打開白熾燈,然後走過來敲了敲桌子,說:“出來吧。”
白熾燈打開後,店內的氣氛明顯沒有那麼陰森了,這時褚書陽才勉強沒有那麼害怕:“你好,我們”
褚書陽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店主打斷:“紋身圖案有選好嘛?”
:“不是,我們不是來紋身的,我們是想來問您點事。”褚書陽壯著膽子說道。
店主看了褚書陽一眼,冷冷問道:“什麼事?”
:“您有沒有給一個差不多現在是十七八歲的女孩子紋過一朵彼岸花?在右手上。”
店家舉起右手做了個數錢的動作,意思很明顯了,有錢可以想想有沒有,沒錢的話,那就無可奉告了。
褚書陽立馬從錢包裡掏出兩張2000麵額的r元紙幣交給店家。
店家看了看手裡的錢,緩緩從抽屜裡拿出一本相冊,開始翻找起來:“你說的那個女孩子我大約有些印象,去年的時候來的我這在手上紋了一朵彼岸花。後來好像說今年她還想來我這在鎖骨上再紋一個,結果到現在都還沒見過她。”
這句話說完的時候也恰好翻到了店家想找的那張照片,店家把照片取出來交給褚書陽。褚書陽接過照片後一眼就認出了那個女孩。照片上是一個女孩捂著嘴在笑,手上的紋身一覽無餘。
店家又接著說道:“這個女孩子也真是夠卑微的,就因為她喜歡的男生喜歡彼岸花,就非要在手上紋一朵,還說答應了那個男生要在鎖骨上也紋一朵。那得多疼啊?鎖骨上的紋身一般男生都忍不了的疼。”
沈嶼森看了一眼照片問道:“那你認識這個女孩嗎?或者知不知道她其他的什麼信息?”
:“不知道,也不認識。”店家搖搖頭說道。
褚書陽點點頭,把照片還給店家:“謝謝。那我們先走了。”
走出紋身店後,沈嶼森歎了口氣說道:“4000r元,什麼有用的信息都沒換到。有些可惜。”
:“至少知道了他喜歡的那個男生也喜歡彼岸花。不虧。”
回到家後褚父正坐在沙發上等他們,見他們回來了,生氣地問道:“你倆剛才去哪了?”
:“我剛才和沈嶼森去找那個紋身店了。”褚書陽邊換鞋邊說道。
一聽紋身店,褚父立馬懂了:“找到了嗎?”
:“找是找到了,但是沒什麼特彆有用的消息。隻知道那個女生喜歡的男生也喜歡彼岸花。”
:“沒了?”褚父有些不可置信的問道。
:“沒了。”
:“行了,你倆先去睡覺吧,明天等你們訓練完回來再說這件事。”
晚上沈嶼森和褚書陽躺在床上,沈嶼森沒多久就睡著了,並且二話不說就把褚書陽的被子全部卷跑了。褚書陽看著被沈嶼森卷跑的被子,一腳就把沈嶼森踹到了地上,把被子搶了回來。還不忘看著沈嶼森嫌棄的說一句:“你睡覺是夢遊嘛?還能把自己睡到地上。”
沈嶼森揉著睡眼惺忪的眼睛,不太聰明的問道:“是嗎?我還有夢遊的習慣?可是我屁股怎麼這麼疼?好像被踹了一樣。”
:“明明是你自己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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