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不算完呢。
曹操在許都做的種種,的確是為了內部考慮去進行的,但其中有部分決斷,其實是圍繞曹昂進行的。
彆的不說,就說這聯姻,一大幫子弟在曹昂身邊,哪些人是什麼脾性,在確定聯姻前,丁氏會不跟曹昂交流?
要是依著曹操的脾性,他完全可以自己決斷,但是他沒有,而是選擇跟丁氏商榷,甚至有不少叫丁氏來考慮。
這難道就沒有彆的想法?
“攘外必先安內,奉孝,你說子修這腦袋裡,到底是怎樣長的?”丞相府,曹操負手前行,對身旁跟隨的郭嘉說道。
“這話真是說到某心坎上了,對抗外部勢力前,先把內部給適當清理一遍,至少彆影響到大局走向。”
“這豎子,氣人的時候,是真氣人,但是牽扯到正事時,又叫人拍案叫好,真真是……嗬嗬。”
講到這裡時,曹操笑了起來。
郭嘉笑而不語。
在曹操的身邊待的久了,對這對父子的感情,郭嘉算是摸透了,一句話總結就是彆摻和太多,尤其是彆有小心思,用到這對父子之間,誰要是敢這樣做,都不用曹昂做什麼,曹操都上手了。
“這段時日的許都不消停啊。”
在郭嘉感慨之際,曹操卻話鋒一轉道:“有些人,總覺得自己做的事兒,彆人都看不出來。”
“不想跟他們一般見識,一個個有些上臉了。”
“奉孝,你說某要是趁此次機會,好好整治他們一番,此事……”
“明公,嘉覺得這件事,適當的敲打一番即可。”
不等曹操把話講完,郭嘉出言打斷道:“要說整治,眼下的時機還未到,今下對我軍而言,當務之急是徹底奪取冀州。”
“隻有把此地拿下,汝南袁氏才徹底被打趴下了,這樣也能給公子機會,畢竟我軍不能隻考慮北方,而忽略了南方。”
“奉孝說的沒錯。”
曹操雙眼微眯,點頭道:“某是承受不小壓力,子修也是一樣,而且子修承受的,很多都是某該承受的。”
“彆的不說,就孫文台那個猘兒,骨子裡就是好戰的,要不是有子修在,隻怕江淮之地,荊北之地,不知遭多少次進犯。”
“真要是這樣,跟袁本初的兩次交鋒,某如何能心無旁騖的與之對戰?更彆提兩次交鋒下,子修也出力不少。”
講到這裡,曹操露出感慨之色。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袁公路的子嗣,袁本初的子嗣,孫文台的子嗣,一個個是怎樣的,曹操這一路走下來,是看出來的。
還有一些人,連子嗣都沒有。
劉玄德。
呂奉先。
每每想到這裡啊,曹操是止不住的驕傲與自豪。
自己的長子是有主見,是很氣人,但是吧,這總比廢物要強百倍,千倍吧,真要是那樣,他曹孟德不知要生多少氣呢。
眼下的曹操,心態跟先前完全不一樣了,沒了那種急躁,特彆是找尋不到理解自己的,可如今因為他的長子,因為今下所取得的一切,使得曹操在悄無聲息下改變了很多,這種改變是具有深層次影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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