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江山,是要靠軍隊震懾,但軍隊就要淡化出去,不然的話,軍功群體一旦占據主流,形成武夫乾政之勢,那危害隻會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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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政分離的意義就在於這。
文有文要做的,武有武要做的。
兩大群體間是不能有混淆的。
儘管曹昂知曉這一切,做起來會遇到很多困難與阻撓,可他既然選擇走這條路了,就要堅定不移的走下去才行。
半途而廢,這可不符曹昂的性格!!
“坐吧。”
賈詡的聲音響起,打破了此間平靜。
“喏!”
司馬朗抬手作揖,隨即在賈詡的注視下,便朝一處走去。
“伯仲叔季,顯惠雅幼。”
在司馬朗思緒萬千下,賈詡撩撩袍袖,笑著端起茶盞,看向司馬朗道:“河內司馬有八達,今後前途不可限量啊。”
咯噔!!
隻是聽到這話,司馬朗心下一驚。
司馬朗強壓驚疑,看向賈詡。
在他之下,是有七位弟弟的,可除了二弟司馬懿,三弟司馬孚,四弟司馬馗皆取表字外,餘下幾位弟弟,尚未取表字,可作為家中長子,司馬朗卻是知曉,其父早為後幾位弟弟取了表字,待到他們行冠禮後,便將表字明確。
這也就有了顯惠雅幼。
司馬朗知道,這是其父有擔憂,怕他哪一日離世了,後幾位弟弟的表字,就出現問題了。
表字,在這時代是很重要的。
名,字,這都是有講究的,不是隨便起的。
叫司馬朗心驚的,是這件事知曉的很少,可偏偏在襄陽的賈詡卻知此事,這意味著什麼就不言而喻了。
“伯達,在荊州牧府如何?”
彆看司馬朗克製的很好,但一些情緒還是被賈詡捕捉到了,賈詡呷了口茶,保持笑意對司馬朗道。
“回軍師,朗在牧府尚可。”
司馬朗微微低首,對賈詡道:“幸得公子信賴,使朗在牧府負責錢糧調度,事雖繁忙些,但……”
賈詡聆聽司馬朗所講。
司馬朗在荊州牧府是肩負要職的,牽扯到征東將軍府定下的諸策,如編戶齊民,建城興工,水利馳道等等,這是有眾多錢糧開支的,這裡的每筆開支,都是要經過反複核準的,不是隨便就批複下來的。
在征東將軍府,有對應的人,在具體負責上述事宜,而在荊豫徐揚四州的牧府,刺史府,同樣有對應的人負責對接,以確保上傳下達,期間不會出現任何紕漏。
司馬朗,就是荊州牧府的這個關鍵所在。
其在職期間,處理的是井井有條,每一筆都清清楚楚。
“對近來益州各方派使來荊,伯達是怎樣看的?”在司馬朗講完後,賈詡沒有接這一茬,反倒是話鋒一轉,直接挑明了這次來意。
嗯?
聽到這話,司馬朗眉頭微蹙,謹慎的看向賈詡。
他不知賈詡對他講這些到底是何意。
可直覺告訴他,事情肯定不簡單。
‘夠謹慎的。’
而見司馬朗如此,賈詡沒有變化,可心裡卻思量起來,‘但滲透到漢中的人,就要有這份謹慎才行。’
滲透到漢中的人選,賈詡屬意的就是司馬朗!!
不僅僅是其才能,更因其謹慎的性格。
畢竟去漢中一事,背後是牽扯到很多事宜的。
賈詡不希望前去漢中的人,在引起張魯的重視後,因為一些層麵,導致被張魯察覺到什麼。
這樣,征東將軍府投的錢糧,就可能打了水漂。
張魯是占據了漢中不假,但因其是靠教派凝聚的,故而在一些方麵,對於錢糧的需求是極大的。
尤其是西城、上庸、房陵幾地,還叫曹昂給派兵打了下來,這對張魯而言,那危機就更大了。
這也是為什麼,張魯迫切想通過漢中拿下漢昌、閬中等地,可好巧不巧,這一帶是龐羲據守的。
而受益州局勢的影響,一批東州士、東州兵聚攏到龐羲麾下,這使張魯想拿下上述之地,是極為困難的。
在這等態勢下,張魯想坐穩漢中,就必須要開源才行,沒有足夠的錢糧支撐,那他根本就坐不穩漢中之位。
這就是現實。
為什麼張魯會派人來襄陽?
還不是得知了,劉璋、龐羲、趙韙他們都派人來了襄陽,張魯擔心,在他們三人之中,有人跟曹昂達成某些共識,那漢中就危險了。
所以其弟張衛才會親至襄陽。
這期間,要真有什麼變數,張衛是要代表張魯見曹昂的,以此確保張家在漢中的根本利益。
亂世就是這樣,一切以利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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