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曹操迎奉天子以來,益州方麵始終是沒有表示的,哪怕許都曾多次出動過人,可效果卻是差強人意的。
益州地勢太特殊了,尤其是處在亂世之下,把出川的路控製起來,這就跟外界徹底斷了聯係。
劉璋、龐羲、趙韙他們都怕派人前去許都,到最後沒有人去理會,這樣他們的目的就達不到了。
退而求其次選擇襄陽,就是看重曹昂是曹操的嫡長,如何能夠達到曹昂的滿意,那他們各自的訴求就能達到。
‘文和公啊文和公,你這是把閻某給擺了一道啊。’
閻象感慨之餘,看到聚在此的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講著,閻象隻覺得頭大,本不對付的各方,現在卻相互配合的講著,閻象心底思緒萬千。
益州各方代表之所以這樣,那還不是進抵襄陽這麼久,卻遲遲沒有得到曹昂的接見,他們全都坐不住了。
畢竟他們來襄陽是有任務的,不是來遊山玩水的。
他們本來是想見賈詡的,畢竟其是軍師左將軍,還是曹昂的老師,可偏偏他們卻見不到賈詡。
為此他們隻能把目光瞄到其他人身上了。
閻象,那就是首當其衝的。
隻是負責此事的,並非是閻象,而就是他們找不到的賈詡,這點閻象是心知肚明,可他卻不能講出來。
說起來在此之前,跟閻象一起做事的人,不管是負責兩項大計的,亦或是負責整風之舉的,再或是襄陽的其他群體,有不少都旁敲側擊的想要試探,希望能從閻象這裡得到些消息或口風。
對於這些,閻象處置的滴水不漏。
因為閻象知道,自家公子要拿益州做大文章。
征東將軍府走到今日不容易,尤其是今後還要節製交州軍政,再加上北方諸事遠沒有得到解決,後續需要開支的地方眾多。
一個陷於內亂的益州,明顯是最符合征東將軍府利益的。
“諸公,諸君。”
閻象的聲音響起,叫堂內所聚眾人皆安靜下來。
一道道目光齊聚在閻象身上。
“或許諸位還不知曉,今下征東將軍府事務眾多。”對於這些注視,閻象表現得很是平靜,語速平緩道。
“我家公子身負陛下厚望及期許,以為漢室牧守荊州,節製豫徐揚交諸州軍政,這是需要將所遇種種皆處置好,以此不辜負陛下,為社稷儘忠職守。”
“我家公子很早就想接見諸位,隻是卻被種種事務纏身,所以這才一拖再拖,諸公諸君的心情,象是理解的。”
“關於諸公諸君的訴求,象會尋合適時機,向我家公子稟明的,在此之前,還請諸公諸君再耐心等待些時日,如何?”
蹇胤、龔諶、龐樂、張衛一行聞言,你看我我看你,臉上露出各異神色,人都把話講到這份上了,那還能說什麼呢?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如今可不比當初了,益州局勢何去何從,不止要看內部情況,更要看外部變化,而他們唯一能爭取到的,就是跟益州緊挨著的荊州,畢竟曹昂在荊州,這是怎樣都繞不開的事兒。
鑒於這樣的態勢,蹇胤、龔諶、龐樂、張衛一行紛紛起身,朝閻象作揖行禮,希望閻象能早日促成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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