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喬無需這般。”
曹昂表情正色道:“有什麼話就講,某定知無不言。”
曹昂的態度,讓張鬆生出一股暖意。
在曹昂這裡,他感受到了足夠的重視與尊重。
這在彆處是從沒有過的!!
“適才孝直言,三五載即可成攻益之勢。”張鬆壓著心頭情緒,抬頭看向曹昂道:“敢問公子,此事公子有幾成把握?”
法正眉頭微皺,心底不免生出彆樣情緒。
這話,豈能問的如此直白啊。
“七成是有的。”
反觀曹昂,卻一臉平靜的回答,“如不出某所料,今歲在北定有一戰,國賊袁紹倒行逆施,我父深得天子信賴,豈能容忍此賊橫行冀幽並三州,使治下生靈塗炭?”
“一旦冀州收複,天下格局定然有變,屆時困守江東的孫策,斷不會坐以待斃,甚至在在北之戰開啟,長江以南就會有所動。”
“自今歲起,此後三年,甚至更久些,將有不少地方處在動蕩下,可動蕩一旦平息,則大勢就已定了。”
按著曹昂所想,建安七年,八年,九年,這三年解決冀州江東兩地,時間是還算充裕的,留下兩年安撫與平穩收複之地,待到那個時候,不管是對北征伐,亦或是向西征伐,曹氏都是占據優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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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籌謀得當,兩線作戰不是不行。
不過這就要有一個前提。
或幽並之地,或益州之地,必有一處要有內亂,且在這內亂下持續削弱,隻有這樣,方能支撐起兩線作戰基礎。
很顯然,在這一點上,曹昂傾向於了益州。
也是這樣,曹昂才覺得將法正他們留在益州,比直接聚到自己麾下要更占優勢。
“如此,待公子決意伐益前夕,鬆定送公子一份大禮!!”
當張鬆此言講出時,曹昂就知張鬆此言何意。
益州地界的輿圖!!!
很顯然,法正也聽出來了。
此事可不是那麼容易的。
“子喬,有一言,某要講於汝聽。”
瞧出法正的顧慮,曹昂想了想,伸手握住張鬆的手,表情正色道:“此次離襄歸益後,子喬要少言,遇事謹慎,子喬之才,庸俗之輩是很難看出的。”
“萬莫逞一時之氣,而毀今後揚名之姿!!”
“彆人眼中的,那是彆人眼中的,而自己堅守的,這才屬於自己,另今後在益,要少飲酒,以免傷身誤己啊,切記,切記!!”
“公子!!”
聽到這番真切之言,張鬆的情緒有些失控。
曹昂為何講這些話,張鬆如何不知啊。
‘投曹才是明智之舉啊。’
也是這樣,法正表情複雜的站著,透過曹昂的舉止言談,對張鬆的看重,對自己的看重,他是能感受到的。
這是不摻雜任何彆的的。
張鬆在意什麼,作為好友,法正如何會不知啊。
可有些事,法正能做的就是點到為止。
但曹昂並沒有這樣。
也是這樣,讓法正想了很多,但與此同時,也更堅定了他心中所想,他要在趙韙麾下做成一些事,以為後續伐益蓄勢謀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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