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聽到此言,露出各異神色。
或許他們彼此負責的不一樣,但處在這等位置下,僅是通過了解到的一些,是可以揣摩到彆的的。
“啪啪…”
在一行思緒各異下,曹昂拍了拍手。
這叫賈詡他們看向彼此,看來今日之事,跟他們各自接觸的沒有太大關係。
在此等態勢下,殷觀走在前麵,身後跟著數名青年,他們端著一個個木盤,上有紅布覆蓋,而在紅布之上,則整齊擺放著一枚枚製錢。
看到這些製錢時,曹昂的心情是極不平靜的。
終於有了不小變動啊。
“這是錢監所屬造幣局,曆經多年摸索與總結,終於全新鑄幣工藝,鑄造的新式製錢。”曹昂站起身來,朝殷觀一行走去。
這……
一聽這話,賈詡、閻象他們神色微變。
鑄幣,可不是什麼小事啊!!
從名義上來講,該權隻有中樞有,地方上想要鑄幣,必須得到中樞授權。
當然這套流程與規矩,隨著亂世的持續,早就形同虛設了。
可虛設歸虛設。
對曹昂而言,他必須要遵循啊。
因為他是漢征東將軍府,其父乃是當朝丞相,哪怕很多人都知道一點,今後的天下大局必然會有所變。
但有所變,不代表已經變了。
曹昂是節製五州軍政不假,是開府儀同三司不假,但在這些權柄之中,可不包括鑄造新幣啊。
“此事在很久前,就以錢監的名義,向丞相府報備了。”瞧出眾人的顧慮與擔憂,曹昂沒有急著介紹新式製錢,而是看向賈詡一行道。
“此事得到了丞相的同意,但隻能暫在荊州試行,待新式製錢形成一定的流通,得到了荊州上下的認可,方可逐步向豫徐揚等州郡試行增擴。”
如此就好。
如此就好啊!!
聽到這話,賈詡、閻象一行這才暗暗鬆口氣。
這是原則性問題,是不能有任何紕漏的。
如果敢有任何紕漏,日後叫人抓住把柄,這勢必會有人借此向曹氏發難的。
對於人性,賈詡、閻象他們是有深刻認識的。
如今的他們,跟曹昂,跟曹氏,已經深深捆綁在一起,他們可不希望曹昂,曹氏有任何問題。
“五銖錢,跟原先沒有太大區彆。”
見眾人如此,沒有人站出說什麼,曹昂拿起一枚五銖,表情正色道:“采取的鑄造錢範是微調的,外圓內方,不過新五銖的銅料,相較先前是有所減少的,其中摻雜有彆的金屬,以此增強新五銖的質量。”
賈詡、閻象、婁圭、袁渙一行走上前,紛紛拿起一枚五銖觀察起來,僅是從外觀品相來看,這新五銖要比舊五銖好上很多。
甚至閻象還特意拿起多枚,叫它們彼此敲擊起來,發出的聲音是很清脆的。
製錢的好壞,是直接與國力掛鉤的,因為這不止牽扯到流通,更牽扯到稅收,如果製錢不得到底下的認可,這會導致各種問題出現,而其中最嚴重的,那絕對是以物易物,因為這代表著中樞根本就對地方滲透不下來了,即便是沒有中樞的乾預與統治,地方還是能運轉起來,那要中樞的作用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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