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胡曼黎一早去學校找丁致遠,本來想力所能及的幫一幫丁家。
畢竟她和丁致遠之間還有一個兒子,二叔二嬸的保險問題和她多少也有關係。
然而丁致遠沒等胡曼黎開口就給了胡曼黎一記暴擊,“曼黎你來的正好!我正有事要找你。”
“什麼事?”
“我爸媽給丁達爾的五十萬教育基金能不能取出來?”
“那是丁達爾的教育基金,我是不可能動那筆錢的,另外你可以去找邱麗蘇要錢。”
“不行!我就要那五十萬。”
胡曼黎被激怒,於是心裡便是想要給他一個教訓,“好啊!你想要錢是吧?那跟著我來。”
“去哪?”
“放心!不會把你給吃了,就是帶你去拿錢。”
“……”
接著丁致遠便是稀裡糊塗的跟著胡曼黎離開了辦公室,然後卻不是他所想象的銀行。
胡曼黎竟然把丁致遠叫到學校的河邊談判,惱羞成怒的丁致遠對她惡語相向,“胡曼黎,你是不是腦子不好?到底想要乾嘛?”
“乾嘛?想讓你清醒清醒。”
“什麼?”
“去死!”此時的胡曼黎一氣之下把丁致遠推下河。
“啊?你個瘋婆子……”直接變成落湯雞的丁致遠破口大罵。
“丁致遠,你就是負心漢!陳世美!我發誓再也不想見到你,不管你以後是死是活都和我無關。”
“胡曼黎……”
冰冷的河水確實讓丁致遠清醒了許多,意識到胡曼黎是不可能輕易就範的。
然而他並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行為有什麼不對,反而是感覺胡曼黎把錢看的太重了。
……
胡曼黎並沒有被這個薄情寡義的前夫影響到心情,依舊是繼續著和蘇寧的合作。
而蘇寧已經準備創建一個屬於自己的團隊了,而走投無路的薛曉舟便是一個合適的對象。
如今的薛曉舟可謂是相當的悲慘,富豪父親為了邱麗蘇而拋棄了他們母子,如今他不光失戀,還要麵臨母親和他的生離死彆。
“薛曉舟,我聽說了你的遭遇,節哀。”
“謝謝!我能挺得住。”
“以後有沒有什麼打算?”
“還沒有!母親的離世讓我很難受,我想要好好的調節一下。”
“我看不止吧?聽說吳雅也和你分手了?”
“嗯。”
“其實我有件事情沒有告訴你,我的一個客戶好像撬了你的牆角。”
“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吳雅和你分手是因為她和一個富二代在一起了。”
“什麼?這不可能。”
“至於是誰就不告訴你了!我這次約你出來,是想邀請你加入我們的團隊,接下來你可以和我們一起合作。”
“不是!蘇寧,你說的吳雅移情彆戀的事情是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那個人是一個很有錢的富二代,富二代母親住院期間和吳雅認識,然後便是對吳雅展開了瘋狂的追求,不光是天天送花,還給每一個科室送了加濕器,如果你是吳雅會不會心動呢?”
“怎……怎麼會這樣?”
“薛曉舟,我對你的建議就是快速振奮起來,隻有活的像個人,才能對得起你自己。”
“……”
“好好考慮!想通了給我打電話。”
……
這一次胡曼黎幫陳老板母親報銷了醫藥費,陳老板對她感激不儘。
於是讓胡曼黎和蘇寧來市場給各攤位老板介紹保險知識。
另外陳老板還替胡曼黎和蘇寧打包票,立刻便是獲得了一眾攤主的信任。
接著胡曼黎和蘇寧給他們分發宣傳單,一一接受他們五花八門的保險谘詢。
胡曼黎很開心,當晚她和蘇寧、王雪買了很多菜回家慶祝。
隨口說起她幫客戶理賠的時候最高興,而蘇寧和王雪都是對她刮目相看。
“師母,聽說你今天把丁教授推下河了?”
“消息傳的這麼快?”
“師母,你這也太殘暴了。”
“彆叫師母!和蘇寧一樣叫我曼黎姐。”
“曼黎姐。”
“恩,其實我隻是想讓丁致遠清醒一下,他竟然想要動丁達爾的教育基金。”
“不會吧?”
“哼!男人都是薄情寡義的。”
此時一旁的蘇寧卻是不乾了,“呃?曼黎姐,你這可就是一棒子打翻一船人啊!對我可是不公平。”
“哼!你也不是好東西。”
“……”
就在此時,丁致遠的二叔和二嬸卻是殺了過來。
逼胡曼黎把丁致遠父母五十萬塊錢拿出來,胡曼黎明確講明那是丁達爾的教育基金。
二叔和二嬸卻是賭氣住在她家不走了,懷疑胡曼黎和那個帥氣的蘇寧關係不正常。
胡曼黎惱羞成怒,“二叔二嬸,你們彆在這裡胡說八道。”
“哼!我們看就是你逼迫丁致遠分開的。”
胡曼黎不想聽他們在這裡胡攪蠻纏,於是打電話讓丁致遠把二叔和二嬸帶走,丁致遠卻是耍賴的讓她自行處理。
“曼黎姐,我已經報警了。”
“好!確實不應該給他們留麵子了。”
“你是誰?憑什麼管我們家的私事?”
“我是丁教授的研究生,對於丁教授和曼黎姐的事情一清二楚,完全是因為丁教授的個人不檢點才造成的離婚,你們要是繼續在這裡胡鬨,隻是給丁教授挑惹是非。”
“好啊!你作為丁致遠的學生,竟然幫著胡曼黎,看我們回頭不讓丁致遠把你開除了。”
“哼!隨便!反正丁教授這樣的人最注重名聲,要是讓彆人知道他是陳世美,他絕對會先被學校開除的。”
“你……你胡說……”
就在此時,民警姍姍來遲。
而二叔和二嬸口口聲聲稱他們是胡曼黎的親戚,民警便是讓他們先離開,二叔卻是直接拿出自己的心臟手術報告耍賴。
民警擔心事情鬨大會出人命,於是勸胡曼黎妥善處理家庭糾紛,然後就匆匆離開了。
二叔和二嬸賴在家裡又吃又喝,胡曼黎隻能帶著丁達爾出去吃飯,另外胡曼黎決定好好整治他們。
胡曼黎先是把家裡的無線網密碼改了,而二叔每天都要看新聞,自然是感到坐立不安了起來。
二叔責令讓胡曼黎把網打開,胡曼黎斷然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