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先彆想啦。”艾文伸了個懶腰,又在索拉雅的小屁股上捏了一把,“反正不是還有很多嘛,再換一條唄,今天晚上還長著呢......”
“真是的......色鬼!”索拉雅啐了他一口,但還是乖乖脫下已經變得破爛的襪子,露出白嫩的腿部肌膚......
......
第二天早上,神清氣爽的委員長又一次視察了一圈他忠誠的根據地。
在他帶領部隊離開的這段時間內,留守根據地的各位也沒有閒著。
根據地原本的木頭矮牆已經差不多拆除乾淨了,許多新的道路和房屋都被修建了出來。直到現在,外圍還有不少工地在熱火朝天地乾著活。
各個委員會的建築也進行了改造、拓寬,準備在之後為營地內的民眾提供公共服務。
工廠也已經基本做好了準備,第一批七個工廠的基礎設備都已經安裝完畢。這些生產線都是由目前正在試運行的機械製造廠和煉鋼廠製作出來的。
農業的狀況更是讓他看著就心情很好,被德魯伊法術和化肥長期滋養的麥穗顆顆飽滿金黃,幾乎都要將麥稈壓斷。
艾文在麥田邊留了一小會,滿意地觀察著即將豐收的景象,隨後便轉身向克萊貝爾的研究室走去。
自從上次探索地下遺跡回來後,他一直沒有機會詳細了解那個觸手怪物的情況。
研究室坐落在根據地西側的一棟新建木屋內,比起其他建築,這裡顯得更加雜亂無章。
各種采集回來的樣本、圖紙和筆記散落在幾張拚接起來的桌子上,牆上貼滿了卡德拉山各處的地圖和生物素描。
“克萊貝爾?”艾文敲了敲半開的門。
“啊!委員長!”克萊貝爾抬起頭,臉上還沾著一些墨水痕跡,“請進請進,正好我剛整理完上次遺跡探索的資料。”
艾文走進屋內,目光掃過桌上堆積如山的筆記和樣本:“那個深淵觸手的研究有什麼進展嗎?”
克萊貝爾的表情頓時變得有些沮喪:“說實話,進展微乎其微。”她拿起一本厚厚的筆記本翻開,指著裡麵密密麻麻的記錄,“在伊娜小姐的護衛下,我嘗試了各種方法與它交流——語言、手勢、魔力波動,甚至是精神力探測,但它完全不予回應。”
“它就隻是……存在著?”艾文皺眉問道。
“差不多。”克萊貝爾摘下眼鏡揉了揉眼睛,“唯一能確定的是,它會進食。我放進去的各種生物樣本——小型魔獸、普通動物,甚至是一些植物,它都會用那些觸手將其卷入口中。”
“消化過程有什麼特彆之處嗎?”
“非常奇怪。”克萊貝爾的眼睛突然亮了起來,“它似乎不是為了獲取營養,而是在......分析這些生物。每次進食後,它體表的紋路會短暫發生變化,但很快又恢複原狀。”
艾文思索了片刻:“它對魔力有反應嗎?”
“有,但很微弱。”克萊貝爾拿出另一本筆記,“當我嘗試用不同屬性的魔力接觸它時,它的觸手會輕微收縮或延展,但從未表現出明確的交流意願。”
“那麼,它有沒有表現出任何攻擊性?”
克萊貝爾搖搖頭:“目前為止沒有。即使我派人靠近到觸手可及的範圍,它也隻是......觀察。但我不建議任何人接觸它,委員長。那東西給我的感覺非常不對勁,就像它在......等待什麼。”
艾文若有所思地點點頭:“繼續觀察吧,但加強安全措施。如果有任何異常情況,立即通知我。”
“當然。”克萊貝爾合上筆記本,猶豫了一下又補充道,“委員長,我覺得它和聖教會那個爛肉球之間肯定有某種聯係。根據我對遺跡文字的解讀,深淵之觸可能曾經是聖教會的某個分支,後來因為教義分歧而分裂。”
“有證據嗎?”
“還不夠確鑿,但線索很多。”克萊貝爾拿出一疊草圖,“兩處遺跡的建築風格雖然不同,但某些符號和裝飾元素驚人地相似。更重要的是,我在深淵區域發現的一些文字碎片中提到了‘背叛者’和‘分裂’。”
艾文接過草圖仔細查看,臉上表情漸漸凝重:“這意味著什麼?難道這些‘神’之間也有某種關係?”
“或許它們本就是同一種存在,隻是表現形式不同。”克萊貝爾推測道,“就像同一枚硬幣的兩麵。”
“繼續深入研究。”艾文放下草圖,“這可能比我們想象的要重要得多。”
他正準備離開時,克萊貝爾突然叫住了他:“委員長,還有一件事......昨天我去觀察它時,發現它的體積似乎比最初發現時略微增大了一些。”
艾文腳步一頓:“增長速度?”
“非常緩慢,如果不是我每天都記錄詳細數據,可能根本注意不到。”克萊貝爾的聲音帶著一絲不安,“但這確實意味著它在......成長。”
“明白了。”艾文點點頭,“派更多人手輪流監視,任何變化都要記錄。如果增長速度突然加快,立即啟動緊急預案。”
走出研究室,艾文抬頭望向天空。
那個觸手怪物的存在給他帶來了不少困擾,但同時也可能是揭開這個世界真相的關鍵。無論如何,他都必須搞清楚這些所謂的“神明”到底是什麼。
正當他思索間,遠處傳來一陣喧鬨聲。
艾文打開研究室的窗戶向路上看去,是人群正在向中央廣場上集結。
他這才想起來,今天正是審判喬佛裡和瓦倫丁的日子,雖然這件事已經交給了公安委員會負責,但他也是要去看看的。
“要不今天的研究就先算了?”他轉頭看向克萊貝爾,“今天要公審那幾個人,不如也去湊湊熱鬨?”
聞言,克萊貝爾將手上的紙筆丟掉,伸了個懶腰起身。
“那好吧,看樣子我也該去活動活動了......最近不是在辦公室就是在地下遺跡,我連陽光是什麼樣子都快要忘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