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府,正堂內。
三十多歲的男人剛剛脫掉他的官服,換成了家居常服,正要入內室休息休息,卻被迎麵跑過來的下人給打斷了。
“老爺,老爺!門外來了三個人,為首的一個年輕人自稱是您在西陵的故人,姓米名陽,此刻正在門外求見!”
這位刁大人當即一愣,皺起眉頭道:“我的故人?我的故人也沒有姓米的啊?”
下人眼睛一轉,說道:“小人也覺得有些奇怪,如果他不是老爺的故交,小人將他們趕走了就是……”
說著,這下人轉頭正要離開,忽然刁大人伸手皺眉道:“且慢!他剛剛說什麼?從西陵而來?”
“正是!”
刁大人皺了皺眉道:“嗯……那就讓他們進來吧。”
“啊?老爺,您要見他們?”
“是,把他們請進來吧!”
“哦,是!”
……
門外,關興等了半天不見下人回來傳信,不禁有些急躁,皺眉道:“這位刁大人也真是的,見就見,不見就不見,怎麼半天不派人回來送信?未免太失禮了吧!”
範陽笑道:“安國,你一向穩重,怎麼今天反而著急起來了?”
“你放心,如果我所料不錯,他一會兒就會派人請我們進去的。”
“哦?”
關興滿臉狐疑,完全不明白範陽的自信究竟是從何而來。
而範陽朝他笑了笑,沒說什麼。
不一會兒的功夫,守門的下人跑了出來,笑盈盈的拱手說道:“三位先生,我家老爺有請!”
說著,他推開一扇門,伸手做了個請進的手勢,隨即在後麵指路,指引範陽三人徑直進入第二道跨院中的正堂。
正堂內,刁大人早已站在堂內中央等候多時。
一見到範陽那張年輕英俊的麵孔,刁大人當即一愣,不禁滿心疑慮,皺眉看著範陽,思忖道:我真的認識這個年輕人嗎?不,絕不認識!
恰好範陽也看向了刁大人,二人四目相對,登時來了個眼神交流。
這一次,範陽是正麵打量這個刁大人。
“三位,不知三位從何而來,為何欺騙我的下人,說是我的故交?”
刁大人不卑不亢的拱了拱手,麵無表情的看著範陽說道。
範陽笑著拱拱手,說道:“刁大人,您不認識我,難道還不認識吳攸大人嗎?”
試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