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嘉聞言,鄭重的點點頭。
範陽微笑道:“刁大人放心,在事情開始之前,我不會將你的事泄露給任何人,你是必須要躲在暗處的,等到蔡遺一黨伏法以後,再由你出麵主持大局即可,誰若是敢不服你,自有我們兄弟出麵,替你掃清障礙。”
刁嘉聞言雙眼一亮,連連點頭道:“如此甚好,甚好。”
範陽笑了笑,心說可不是好嗎?讓你坐收漁人之利,對你當然是好了。
“其次,刁大人也不必擔憂謀事不密,據我所知,目前隻有我們知道賬本在你手裡,而蔡遺那狗賊並不知情……”
說著,範陽忽然停頓了一下,意味深長的看著刁嘉問道:“刁大人,您在西陵擔任何職?”
“在下擔任江夏郡主簿一職。”
範陽聞言雙眼一亮,笑道:“原來刁大人是江夏主簿,也相當於太守的助手,是參與機要、總理府事的重要幕僚……”
“如此說來,事情就更好辦了!”
範陽對刁嘉的職位非常滿意,難怪他後來能坐上江夏太守的位置,在沒有人用的情況下,確實沒有比他更合適的人選了。
“對了刁大人,還有一個問題,你要如實的告訴我。”
範陽忽然板起臉,一臉嚴肅的問道。
“範先生請講。”
“你和吳攸大人從前的關係究竟如何?”
刁嘉微微一愣,隨即苦笑一聲,喃喃道:“若是我說我與吳攸大人生前關係很一般,幾乎從來不來往,你能相信嗎?”
“信,為什麼不信?”
範陽當機立斷的回答道,臉上不禁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
看著範陽這個表情,刁嘉恍然道:“範先生,您早就猜到了是嗎?”
範陽微笑著點點頭道:“是的,我猜到了……”
“其實你和吳攸大人都是一種人,當你們屈居人下的時候,大多時候你們都會選擇明哲保身。”
“當吳攸大人在拿到了蔡遺的賬本後,為了以策萬全,他並沒有將這本賬交給自己的任何親信。因為他知道,一旦蔡遺調查起來,一定會率先從他的親信之人下手,這樣反而不安全。”
“而你就不同了,你和吳攸大人平日裡沒有半份交往,也隻有將賬本交給你,才是最安全的,才能瞞過蔡遺的耳目。”
刁嘉驚訝的看著範陽,沉默良久後,點點頭道:“範先生,你說的一點都不錯,正是這樣。”
“類似的話還是在前往夏口之前,吳攸大人對我說的……”
“哎,想不到短短數日之後,我與吳攸大人竟然天人永隔,此生再無相見之日……”
刁嘉說著,眼淚不禁盈入眼眶。
範陽微微歎息一聲道:“逝者已矣,生者如斯。悲傷已經無用,你我隻能全力以赴,扳倒蔡遺才是當務之急。”
刁嘉點點頭,隨即正色問道:“範先生,我想好了,我可以將賬本交給你,但不知道你要怎麼扳倒蔡遺那廝?”
範陽微笑道:“刁大人,你我既然已經合作,我所做的任何事就都不會再向你隱瞞。”
“坦白說,在出發見你以前,也就是昨晚,我曾經與蔡遺達成了交易……”
接著,範陽將他與蔡遺交易的全過程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刁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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