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當然,我以後還要仰仗蔡大人呢!蔡大人若是倒了,我的前程不也沒了嗎?對自己沒有好處的事,我米陽可不會做!”
蔡忠聞言笑道:“不錯不錯,正是此理!”
說著,蔡忠忽然想到了什麼,眼神忽然變得怪異起來,而且還有點凶狠之色。
範陽當即明白了他的意思,笑吟吟的看著蔡忠說道:“蔡大人,您這是什麼眼神?該不會是想殺人滅口吧?”
“實不相瞞,我自幼習武。彆說你們府衙的幾頭爛蒜,就是千軍萬馬,我也能三進三出,您信嗎?”
蔡忠聞言一愣,尷尬的笑了笑,解釋道:“呦,兄弟,你這是想哪去了,愚兄豈能恩將仇報呢!你說是吧……”
說著,蔡忠心虛的低下了頭。
範陽笑道:“我相信蔡大人一片赤誠,不會恩將仇報。”
“其實蔡大人儘管把心放在肚子裡,我此番前來是帶著誠意投奔你的,我但凡有點私心,又何必這麼快把賬本交給你?”
“況且兄弟我人微言輕,就算是到處傳揚蔡大人的壞話,想必也沒人相信我。所以我是絕對不會這麼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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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陽的這番話,等於是給蔡忠吃了一顆定心丸。
蔡忠也覺得範陽這番話言之有理,於是徹底放下了戒備之心,笑道:“兄弟,你多慮了,愚兄可從來都沒有起過害你之心,若有此念,皇天不佑!”
他輕飄飄的發了個誓,範陽笑著點點頭,也不再糾結。
蔡忠想了想,好奇問道:“不過我還想知道,你究竟是從哪搞來的這賬?”
範陽笑道:“真想知道?”
“想!”
範陽早就想好了說辭,笑道:“其實就在夏口,吳攸大人生前的居處!”
“什麼!”
蔡忠聞言大吃一驚,詫異道:“不可能,我早就派人挖地三尺了,他住的地方我都搜遍了。”
“房頂你搜了嗎?”
範陽冷笑著問。
“搜了啊!”
蔡忠疑惑的表情,似乎是在回想。
範陽再次反問道:“我說的是外麵的房頂,你搜了嗎?”
蔡忠一拍大腿,叫道:“難道他把這東西放在外麵的屋頂上了?”
看他的反應,範陽就知道他上套了。
範陽笑道:“當然,他藏的特彆隱蔽,要不是我看的仔細,我也差點漏掉了。”
蔡忠恍然大悟,氣憤罵道:“他娘的,這個狗賊,原來藏外麵了,難怪屋裡翻了個底朝天都沒有呢……”
蔡忠沉吟片刻,隨即哈哈笑道:“不管了,總之賬本到手,米兄弟你功不可沒,說吧,你想要什麼,隻要我有的,我儘量滿足你。”
範陽正色道:“實不相瞞,蔡太守,我從小就有個做將軍的夢想,不知道你能不能助我實現。”
“隻要我能當上將軍,必將感念蔡大人的恩德,萬死以報!”
說著,範陽直起身,拱著手,由於他是跪坐著,所以現在的姿勢看起來很像給蔡忠下跪……
蔡忠聞言笑道:“現在,我終於明白,你當初為什麼不和我合作了。”
範陽微微一愣,笑問道:“為何?”
“第一,你當初覺得我人微言輕,不能幫你達成心願,所以你才在獄中說,隻想和蔡遺合作。是嗎?”
範陽笑道:“蔡大人果然英明啊。”
蔡忠道:“第二,你是怪我以叔父之死來陷害你,所以不想和我合作,是也不是?”
範陽故作驚訝道:“蔡大人果然高明,我的心思全都瞞不過你。”
蔡忠得意的大笑道:“哈哈哈,小事一樁!”
“我即刻任命你為裨將軍,明日便可以上任,協助朱童將軍鎮守夏口,我也會以叔父之名上書吳王,給你求得正式的官職!”
“如此,多謝太守大人!”
範陽笑吟吟的改口了,這一聲“太守大人”,叫的蔡忠很開心。
其實嚴格來說,太守是沒權力任命武將的,但也分什麼時候。
漢末天下大亂,各州各郡的太守刺史,都開始招募兵將。
隻要給朝廷上書,使使錢,走走過場,也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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