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陸遜從實對他說了,自己倒是也沒有說謊的必要了。
張淵見範陽閉口不答,忍不住笑道:“原來你還真是範陽將軍,其實適才在下隻是略用詐術試探,不想果然被我猜中。”
“什麼?”
範陽聞言微微一驚,同時心底湧起一絲憤怒。
以往都是他將對手耍的團團轉,玩弄於掌股之間。
想不到今天竟然在陰溝翻了船,張淵一個無名之輩,竟然能把他範陽給騙了。
看來張淵此人城府不淺,自己可千萬不能輕敵大意。
範陽想著,隨即再次望向了張淵。
“張淵,你覺得自己很聰明,是嗎?”
範陽盯著他目光如電,冷冷的問道。
張淵立刻搖頭,淡然說道:“不不不,我從來都不覺得自己是一個聰明人。尤其是在範陽將軍麵前,在下更是不敢自稱為聰明人。”
範陽似乎不太想聽他廢話,皺眉問道:“我再問你一遍,陸遜呢?”
張淵微微一笑,不卑不亢的說:“那我就再回答一遍將軍的話,陸都督已經離開了京口,昨天我親自送他出的城……”
張淵的目光極其坦然,似乎真的沒有說謊。
範陽看著他的眼睛盯了片刻,沒有瞧出絲毫的破綻。
也許他說的真的是實話,他這樣的人,或許真的不會撒謊。
“那你來見我有何用意?要知道你我素昧平生,從無半點交集。”
範陽的態度頗為強硬,口氣也頗為不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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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淵似乎對範陽的反應並不感到意外,仿佛全然在他意料之內。
張淵依舊微笑著說:“範陽將軍,在下並沒有惡意,我也是一個好交朋友的人。我是想你初來京口,人生地不熟,在下隻想請將軍到我府上小住幾日,也好讓在下儘一儘地主之誼。”
範陽聞言,心頭不禁一陣納罕,搞不明白對方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
如果說他想報複自己打了他的家丁,此刻直接下手不就完了?又何必費事要請自己到府上?
莫非其中有詐?
範陽想著,不敢輕舉妄動,隻是捏緊了手中的環首刀,淡淡說道:“張老爺,能否先回答我一個問題?”
張淵聞言笑道:“好啊,範將軍請講,在下一定知無不言。”
範陽也不和他客氣,開門見山的問道:“我問你,你是怎麼得知我下落的?”
張淵哈哈一笑,道:“範將軍,不是在下誇口,這京口姓張,隻要是我張某人想知道的人或事,不出旬日便可如願。”
“哦?你這麼有能耐?”
範陽似笑非笑的盯著他。
張淵不置可否,淡淡笑道:“我知道範將軍此刻滿心的好奇,既是如此,那就請範將軍耐心聽張某道來……”
說著,張淵背起了雙手,笑吟吟的宛如電視劇裡的狄仁傑,開始了他的一番“推理”。
“一開始,陸遜將軍找到我,說要借助我的人手,給他抓一名細作……”
說著,張淵便將陸遜初到京口時,對他的一番交代如實的複述了一遍。
隨即,張淵又說:“在下久慕將軍大名,如雷貫耳,豈能相助陸遜來捉將軍?因此我早有言,命我的管家吩咐給下人,告訴他們不可全力以赴的協助陸遜抓人……”
“這才讓將軍能平平安安的在此度過這幾日。”
說著,張淵意味深長的笑了笑,似乎一切都在他的計算中。
範陽沉思著,忍不住又看了一眼張淵,他發現對方話裡並不無道理,看來他說的是真的。
如果張淵真的叫家丁全力協助陸遜,他們又豈會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磨洋工”?
這些都是他親眼所見,此刻和張淵的話竟然相互對應,看來他此言非虛。
張淵微微一笑,隨即又說:“至於尋找到將軍的方法嗎?我卻又與陸遜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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