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聽這名屬下稟報道:“京城金刀世家歐陽世家逃出了京城,當今皇上正在徹查是誰報的信。”
楚離歌吩咐道:“你把知道的事情的來龍去脈講清楚。”這名屬下遵了一聲是後,便講述了起來。
原來,眾人回到京城,赤星子帶著紫星草前去太子府,當他踏入太子府時,已是深夜。他身上的衣衫破爛不堪,左臂的傷口雖經簡單包紮,卻仍在滲血。
"師傅"太子龍瀚親自迎出殿外,月光下他俊朗的麵容滿是焦慮與期待。當他看到赤星子從懷中取出的玉盒時,雙手竟微微顫抖起來。
"紫星草在此。"赤星子聲音嘶啞,"但是,許幻卻為掩護我們撤退,獨自斷後...現在生死未卜。"
龍瀚接過玉盒,指尖觸到盒上殘留的血跡,眼中閃過一絲痛色。他鄭重地向赤星子深施一禮:"師傅您和其他諸位大恩,龍瀚銘記於心。我相信許兄弟吉人天相,我即刻派人搜尋。"
赤星子搖頭:"太子殿下不必客氣。當務之急是救治太子妃,我們這點傷不礙事。"
龍瀚不再多言,親自引領赤星子入內,同時命府中最好的醫師前來診治。他則捧著紫星草快步走向內院,那裡有他日思夜想的人兒正被病痛折磨。
太子妃的寢殿內,藥香彌漫。紗帳後,一個消瘦的身影靜靜躺著,呼吸微弱得幾乎察覺不到。龍瀚輕手輕腳地走到床前,小心翼翼地掀開紗帳。
"愛妃,藥來了。"他柔聲喚道,聲音裡滿是心疼。
太子妃緩緩睜開眼,那雙曾經明亮的眸子如今黯淡無光。她勉強扯出一絲微笑:"殿下...何必為我這般勞心..."
"彆說話。"龍瀚握住她冰涼的手,"紫星草已到,你很快就會好起來。"
他親自監督太醫將紫星草配製成藥,又親手喂太子妃服下。不過半個時辰,太子妃蒼白的麵容竟漸漸有了血色,呼吸也變得平穩有力。
"殿下..."她驚訝地看著自己的手,原本青紫的指甲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複紅潤,"這藥...真是神奇..."
龍瀚喜極而泣,緊緊抱住愛妻:"天佑我妻!天佑我妻!"
翌日清晨,龍瀚穿戴整齊,準備入宮麵聖。他身著杏黃色四爪蟒袍,頭戴金冠,腰間懸著象征太子身份的龍紋玉佩,整個人英氣逼人。
"殿下要稟報歐陽家之事?"太子妃已能下床行走,氣色好了許多。
龍瀚點頭,眼中閃過一絲冷厲:"歐陽戰膽敢截殺為愛妃之人,險些害你性命,此罪不可饒恕!"
太子妃輕蹙秀眉:"歐陽家勢力龐大,又與開平王交好,殿下需謹慎行事。"
"愛妃放心。"龍瀚輕吻她額頭,"父皇明察秋毫,必不會輕縱。"
皇宮,禦書房。
皇帝龍鼎陽正在批閱奏折,聽聞太子求見,立刻宣召。這位帝王雖已年過五旬,卻依然精神矍鑠,雙目如電。
"兒臣參見父皇。"龍瀚恭敬行禮。
"起來吧。"龍鼎陽放下朱筆,"聽聞太子妃病情好轉,朕心甚慰。"
龍瀚再次拜謝:"托父皇洪福,太子妃已無大礙。隻是..."他神色轉為凝重,"此次取得紫星草的過程險象環生,歐陽世家竟在半路設伏截殺,若非許幻等人拚死相護,紫星草早已落入賊手!"
"什麼?"龍鼎陽拍案而起,龍顏大怒,"歐陽戰竟敢如此猖狂?"
龍瀚詳細稟報了赤星子等人所述經過,特彆強調了許幻為掩護同伴而獨自斷後的壯舉。龍鼎陽聽罷,臉色陰沉如水。
"好個歐陽戰!視朕的旨意如無物!"皇帝冷聲道,"來人,即刻派禁軍包圍歐陽府,將歐陽戰押來見朕!"
大內總管領命而去。龍鼎陽又轉向太子:"那個許幻現在何處?"
"回父皇,據最新消息,他已被楚家小姐救走,正在青柳山莊養傷。"
龍鼎陽微微頷首:"此子忠勇可嘉,待他傷愈,朕要親自召見封賞。"
一個時辰後,太監總管慌慌張張地返回禦書房,臉色煞白。
"陛下!大事不好!"他撲通跪地,"歐陽府已人去樓空,歐陽戰及其家眷全都不知所蹤!"
"什麼?"龍鼎陽勃然大怒,一把掀翻了禦案,"查!給朕徹查!歐陽家如何能未卜先知,提前逃走?朝中必有內應!"
龍瀚也是震驚不已:"父皇,此事蹊蹺。從兒臣稟報到禁軍出動,不過一個時辰,歐陽家卻能提前撤離,必是有人通風報信!"
龍鼎陽眼中寒光閃爍:"傳旨,封閉九門,嚴查出城人員。命刑部、大理寺聯合查辦此案,務必揪出內奸!";領旨退下,龍禦天示意太子近前,低聲道:"瀚兒,你以為會是誰給歐陽家報信?"
龍瀚沉思片刻,謹慎回答:"兒臣不敢妄言。但歐陽家與皇叔素有往來..."
"哼!"龍鼎陽冷哼一聲,"朕早察覺開平王與歐陽家過從甚密。你去查,但要暗中進行,不可打草驚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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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臣明白。"
離開禦書房,龍瀚心事重重。開平王一向對皇位虎視眈眈。若真查出皇叔勾結歐陽家,恐怕朝堂將掀起驚濤駭浪。
太子府,密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