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銀子。
這隻鎹鴉還在因為有一郎給它們兩隻鎹鴉起相似的名字而記恨著他,當然,還有無一郎很寵它的原因,所以對二人稱呼都不一樣。
此時的它剛剛嘲諷完灶門炭治郎,見他們離開了,便做起了正事。
“無一郎的信?”有一郎身形一頓,一瞬便出現在人偶身後,然後拔出了鑰匙,“給我吧。”
信紙展開,他一行行地掃過去,手指卻捏緊了信紙,將信紙邊緣都捏得皺巴巴的。
整封信通篇下來,有一半都是在誇灶門炭治郎的。
"哥哥!我的平安符就是他幫忙找到的!我當時還特地詢問了刀匠他是誰,原來他就是之前那個柱合會議上姐姐擔保的那個人啊。"
"我現在有點理解姐姐為什麼會擔保他了,炭治郎身上有一種很特彆的感覺呢!我相信哥哥你也一定會對他有這樣的感覺的!"
時透有一郎磨著牙,清亮的嗓音中還壓抑著怒氣,“灶、門、炭、治、郎!”
“你可真是好樣的,連無一郎都被你拉過去了。”
可他無可奈何,隻能把怒火發泄到對打上。
薄荷綠色的刀影上下翻飛,森寒的劍氣四散開來,少年的攻勢也越發猛烈,他出手沒有絲毫留情,最後在一個刁鑽的角度,揮出了凜冽一刀。
力勁十足的一擊直接將緣一零式的一條手臂斬落了下來。
至此,時透有一郎也收起了刀,結束了訓練。
不過銀子咯咯笑了起來,眼中滿滿的幸災樂禍,它長長的眼睫也跟著顫了顫,“喂,信紙的反麵你還沒看呢。”
信紙反麵還有字?
有一郎接收到這道看熱鬨的眼神,眉頭緊蹙,隨後撿起剛剛扔在一旁的信紙,翻到了背麵。
"對了哥哥!有一個好消息!刀匠們說姐姐也在村子裡,等晚飯的時候我們一起去找姐姐吧!"
有一郎拿著信紙,久久地沉默了,他抬頭看看人偶,又低頭看看信紙,臉色有些扭曲了。
能讓他心情如此大起大落的,也就隻有無一郎和姐姐了。
他撿起地上的手臂,試圖裝回去。
裝不回去。
有一郎表情陰翳,他冷冷地看了一眼旁邊嘎嘎笑著的銀子,又朝灶門炭治郎離開的方向望了一眼。
這小子不會去找姐姐告狀吧?
所以還是現在殺人滅口比較好吧?
時透有一郎暗暗地想了一會,最後輕哼一聲。
他才不怕,左右不過是姐姐訓他兩句,讓他道歉罷了。
少年轉頭離開了。
早知道就不用那麼大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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