營長手持一杆槍指著花靈的太陽穴。
他另外一隻手則是死死的扣住了花靈,讓她無法行動。
營長看著迎麵走來的鷓鴣哨,表情瞬間變得恐慌。
鷓鴣哨渾身上下散發出一股威嚴的氣勢。
給人一種不怒而威的感覺。
鷓鴣哨每走一步,那營長便後退一步,甚至雙腿有些顫抖。
“你彆過來再往前走,我可要動手了。”
營長突然喊了一聲,同時低眼看了一眼手裡麵的槍。
鷓鴣手愣了一下,看到對方假意要扣動扳機,他便停住腳步。
此時的鷓鴣哨心中祈禱著吳寒能夠儘快趕到此地。
鷓鴣哨認為憑借自己的實力,很難從對方的手裡麵把花靈救下來。
若是處理的不妥當或者出現什麼意外,花靈有可能會死在對方手裡。
因此鷓鴣哨內心之中哪怕如此憤怒,也是儘可能的壓抑著。
營長看到鷓鴣哨停住腳步以後愣了愣,頓時露出了狂喜的笑容。
剛才鷓鴣哨出現之時,他的心中確實難受。
因為對方身上的氣勢太過於駭人,僅僅隻是一個眼神,就讓他心中產生恐懼。
現在在營長的呼喊之下,鷓鴣哨按例行事,腳步卻停在不遠處,再也沒有往前走一步。
這一點在營長心中又是驚喜又是意外的。
對於營長來說,這絕對是一件好事,至少有人質在他的手裡。
“看來這小姑娘對你們來說挺重要的。”
營長突然說道,他也不是愚昧之人,自然也能夠通過一些行為舉止察覺到一些信息。
畢竟鷓鴣哨的反應極其強烈,足以說明很多東西了。
鷓鴣哨仍是不言語,不過眼神卻透出一抹濃濃的狠辣之意。
“若是你讓他受一絲一毫的傷,我必把你大卸八塊。”
“你放了她,我們放你走。”
鷓鴣哨聲音雖然不大,但語氣之中充滿了股不可抗拒的味道。
老洋人趕忙來到了鷓鴣哨的身後,看了一眼鷓鴣哨後便狠狠地瞪著不遠處的營長。
原來他們從山上趕下來時,花靈因為有些著急走的快了一些。
沒走多遠,花靈便撞上了迎麵衝來的營長,一個猝不及防之下變成了對方的人質。
隨後族長等人也紛紛趕來瞧見這一幕時,每個人都急不可耐。
尤其是族長和老洋人,他們心中自責無比。
“若是我剛才跟緊一點,那麼花靈也不至於會落在他的手裡。”
族長氣的一陣直跺腳,可心中後悔也沒用。
畢竟木已成舟。
老洋人的自責感並不比族長弱,反而更強烈一些。
先前他負責追蹤營長。
因為對方過於機靈,老洋人一時無法射出弓箭,漸漸的也就選擇放棄。
他也沒料到,偏偏生出這樣的事端來。
此刻的老洋人一陣捶胸頓胸,唉聲歎氣。
漸漸的周圍安靜了下來,鷓鴣哨的雙眼仍是盯著不遠處的營長。
“我現在若是放了她,你們會放過我嗎?真是笑話!”
營長冷哼了一聲,眼神帶著一股輕蔑的味道,顯然他認為按照鷓鴣哨所說來做自己必死無疑。
他心想花靈在自己的手裡麵成為人質,那麼對方就不會輕舉妄動,他就能夠保住小命。
“你們不是挺有能耐的嗎?怎麼不追了!”
這時候。
營長的臉上露出了得意之色,一副運籌帷幄的樣子。
他先前獨自逃離時,便和所有的同伴走失了手裡麵僅僅剩下了一把短槍。
營長以為四麵八方全是人,自己插翅難飛,必死無疑。
但現在他的心中反而生不出半點的擔憂來。
花靈的臉色一陣慘白,她的眼神卻漸漸變得有些堅定,最終看向了對麵的鷓鴣哨。
“師兄不用管我,他這種人心狠毒辣,你把他殺了就好,我死了也沒事!”
突如其來的一番話,讓鷓鴣哨以及老洋人愣在了原地,哪怕是族長以及阿水等人也是十分意外。
花靈想過,待會這營長還不知道會提出什麼樣的條件來,甚至要折磨折磨鷓鴣哨等人。
畢竟這一場戰鬥營長手底的人損失極其嚴重,幾乎沒剩下多少人的。
幾百人的隊伍就這樣四分五裂,逃走的不過一二十人而已。
他心中自然憎恨無比,可能會做出一些極端的選擇。
“要我換了這小姑娘也可以,你現在給我磕頭。”
突然間營長開口了,他的語氣之中充滿了一股細膩的味道。
周圍人聽到他所說紛紛瞪大了眼睛,眼神裡卻透出了深深的憤怒,甚至要噴出火來一般。